cf连杀声音,南京女大学生已被男友伙同他人杀害?

2024-07-30 07:41:02 80阅读

cf连杀声音,南京女大学生已被男友伙同他人杀害?

刚看到南京女孩失联20多天最终确认遇害的新闻,犯罪嫌疑人是其24岁的男友,女孩被男友伙同他人骗至西双版纳杀害,据了解两人是地铁上相识,同居后经常吵架。

最初看到女孩失踪的时候内心还在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如今结果出来让人黯然。同样的失踪,同样的身边人作案,而其男友为何会下此毒手,不得而知,如今只知道两个点可能对作案动机有所帮助。

cf连杀声音,南京女大学生已被男友伙同他人杀害?

女孩父亲说到,其男友是在社会上认识

据了解,女孩平时性格开朗大方,比较喜欢与朋友一起玩。而其男友洪某则是在地铁上认识的,具体经过不是很清楚。但是推测应该是洪某主动搭讪女生的,所以洪某应该是一个比较玩得开的人。

而女孩父亲在接受采访是讲到,女孩男友是在社会上认识的,这种说法很有可能是他觉得洪某的为人较为社会,俗话说就是混的。而从女孩被害来看,洪某能伙同另外两人一起作案,所以这两个人应该就是跟洪某一起混的人了。而且几个人能够设计将女孩骗至云南并杀害,显然这几个人有完美的计划和较强的心理能力,这点可以从洪某回到南京后,称自己10号回家后,发现女友不在家且联系不上的说辞中看出。所以可以调查洪某的社会背景,有无犯罪前科,正常人不会在杀人后还这么冷静。

朋友称女孩曾向他借过钱

许多的犯罪发生都是因为经济上的纠纷,就算是亲人之间也有可能。那洪某杀害女孩的原因是否跟金钱有关呢,答案是很有可能。

有媒体报道,女孩在失踪之前与男友洪某有过争吵,那显然这次的争吵可能就是导致其遇害的主要原因。

一个名叫“王谛谛鸭”的网友在社交软件上称,自己是李某月的朋友。

这名网友称,一个月以前,李某月曾和他提过借钱的事,“我们最近一个多月并未联系过,但是上一次有和我提过借钱的事情,所以经济方面可能也可以作为切入点查查是什么原因导致她出发去了勐海。但是我可以百分百保证她的出发绝不是因为赌博或色情业,也希望大家可以不要过度解读经济问题,我相信也不太可能是网络赌博的原因。”

那有没有可能是洪某因为网络赌博等其他的原因急需用钱,向女孩要钱,但是女孩条件并不富裕,最后产生争吵。而后洪某又借重新改过自新为由,将女孩骗至云南想从其手上获取钱财,最后失败后将其杀害。当然这只是猜测,但是其动力肯定与经济有关。可以从洪某经济往来上做调查。

以上内容均为个人猜测,一切还是要以警方通报为准。既然洪某已经被逮捕,相信很快就能够弄清楚其犯罪动机了。

每次看到这样的新闻心里都不是滋味,愿天堂不再有渣男。

在此也想对所有的女性朋友说:

1.女性朋友在选择伴侣时,一定要经过深入了解,特别是其最低品行,不能太过轻易相信他人。

2.两性相处时,要互相理解包容,保持良好的沟通,注意与另一半相处的态度、方式和技巧。

3.男女关系要简单,合乎道德伦理。

4.确定关系(结婚)要慢,分手(离婚)要快,在不激怒对方的前提下及时止损。

最后希望所有人都能够遇良人,度余生!

以上内容均为个人观点,一切以官方信息为准,同时也希望警方能够尽快结案,将罪犯绳之以法。

来女士是被许某在熟睡后杀死并分尸分散抛弃?

杭州杀妻分尸案许某被抓之后还有几个疑问存在争议

一:残忍杀妻之后分尸后面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警方公布结果许某的杀人动机是因为多年来夫妻感情不和。正常人的家庭矛盾,大吵大闹,甚至动手打架,把对方打伤、打残,甚至是离婚都可以理解。但是杭州的许某选择的是有预谋的杀妻并且分尸碎尸,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要么就是一个心理极度扭曲的人,要么就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将来女士分尸来泄愤。而不是直接杀人。还有报道说是许某为了要给前妻儿子一套婚房遭拒,因此怀恨来女士要杀她解恨。貌似一直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杀人动机。

二:许某为什么执意要给一套房子给前妻儿子结婚 ?

许某和前妻早已离婚多年,生的儿子早已成年,已经具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了,按说许某没有为儿子提供婚房的责任和义务,为何不惜破坏和来女士的家庭关系执意给儿子婚房呢?由于许某炒股亏了很多钱,经济能力有限,准备给儿子的新房子装修资金都是贷款而来。最让人骇然的是,许某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不惜杀害一起生活十余年的妻子。是否是因为许某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三:几个小时内如何完成的杀人,分尸,抛尸?

来女士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面是在7月4日的17:05分和女儿进电梯回家。19:00一家人在家吃了晚餐和蛋糕,当天是女儿的生日,之后俩人又辅导了孩子的作业,22点左右就正常入睡了。根据警方提供的许某的口供是7月5日凌晨杀害的妻子,那么才短短的几个小时时间一个人是如何完成杀人,分尸。分头抛尸的过程呢?中间还要避人耳目不让别人知道。不可能有太大的动作。

四:杀人和分尸的工具去向?

根据许某交代是趁妻子熟睡之后用枕头捂死的妻子,然后在洗手间完成分尸,部分人体组织从下水道冲入了化粪池。要想快速并且不动声响的分尸是要利用到很多帮助工具,那么这些工具的去向呢?还有许某时候购买的洗洁精和创口贴,洗洁精可以理解为清洗血迹,创口贴呢?难道是他受伤了,为什么警察没有注意到?

五:狭小的房间杀人并分尸为什么警方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既然警察在多方查找不到来女士的情况下有怀疑过来女士被害可能性,也曾怀疑过许某,肯定会重点排查来女士家中,为什么这么狭小的空间里面一个大活人被杀还被残忍的分尸警方硬是没有发现一点线索。浓烈的血腥味和血迹是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掩盖的。即使血迹清洗掉之后警方不是也有酚酞试验 一验血迹就出来了。还有警犬为什么嗅不到血腥味的存在。一开始用警犬找人的时候通过来女士的气味也总该找到点什么才对的啊。

六:来女士的骨骼部分许某是怎么瞒过众人完成抛尸?

要知道其他部分可以用水冲入化粪池,但是骨骼部分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头骨这么大怎么搬运呢?整个小区到处都是摄像头,事发后警察观看了小区所有的监控没有发现异常,所有许某不可能大包小包大摇大摆的完成骨骼的抛尸。那么来女士的骨骼下落和怎么被拿出去抛尸仍然是一个谜团。

有什么至今未破且鲜为人知的诡异案件?

李尚平案吧,2002年的案子,距今已经快二十年了,一直也没有结果。

我们将时间倒推回2002年的4月26日,在湖南益阳市龙光桥镇长坡村的公路边上,当地镇中学的老师李尚平被发现倒在地上,距自己家仅300米。当时李尚平已然丧失了生机,成为了一句尸体。李尚平的死状十分凄惨,其头部鲜血淋漓,半边脸已经整个塌陷下去,在后脑有个漏斗般的大洞。

事后根据警方勘验,得出的结论是李尚平老师死于枪杀。弹药从李尚平的嘴角穿过大脑,从右耳后出来,造成了李尚平的死亡。凶器是一把发令枪,被警方于现场不远处的草丛中找到。很显然,这是一起故意杀人案!

随后当地警方对李尚平案展开了调查和搜捕,但是收效甚微,更没能抓到凶手,案子至今未破。

李尚平这个人,生前在当地镇上乃至整个益阳市,都是比较出名的。这倒不是因为他的教学能力有多好,而是他的性格太过刺头。

李尚平是个不怎么合群的人,他为人耿直刚正,不会为人处世、经常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留情面,更不注重场合,因此学校里很少有人和他划得来。

当然了,熟悉李尚平的人都知道,他只是清高而已,不想去刻意迎合奉承,拍人家马屁。像李尚平这样的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脑袋往往都是一根筋,为人处世都严格按照自己的标准来,不知道变通,一点都不圆滑。

其实李尚平这个人本身并不坏,而且还非常具有正义感。他关心时事,好打抱不平、伸张正义。他曾在益阳市电视台做兼职编辑,创办了一档叫做“天天315”节目,专门打假。

当然了,咱们都知道,像李尚平这样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往往会过得非常的不舒服,特别是在职场中。李尚平原本是在省属重点中学当老师,前途一片大好,结果因为这样的性格得罪了人,他被从高中调到了初中,然后又调到了小学。李尚平是一名英语老师,而那所小学根本就没开英语这门课。后来还是在电视台领导的帮助下,托关系调到了龙光桥镇上的中学继续教英语。

不过,这样的挫折并没有让李尚平变乖,即使生活虐他千百遍,让他吃了一个又一个大亏,但他依旧我行我素,因为较真的人眼睛里总揉不得沙子。

2001年8月,龙光桥镇全丰小学的四位教师和学校的校长闹了矛盾,而后校长找人把四位给打了。因为校长是学校一把手,在学校一手遮天,其他老师怕惹祸上身,所以作壁上观。

反倒是李尚平,明明不是这个学校的人,却选择了挺身而出,带头为几位同行打抱不平。他先是找到镇上领导出面,虽然制止了校长,但是却没有进一步的惩罚。

愤怒的李尚平,显然不接受这样的处理,他跑到网上发表文章揭露揭露这件事情,在当时引发了不小的震动。最终因为舆论的发酵,连益阳市里的领导都被惊动了,校长也遭到了处理。经此一事之后,李尚平在龙光桥镇名声大振,被许多同行誉为教师中的斗士。

同年的12月,有几个南塘中学的老师发现当月工资没有按时到账,老师们想要讨个说法,却谁也不愿做出头鸟,毕竟大家都被扣工资了。于是,他们想到了同事李尚平,他不是不怕得罪人吗?那就让他去吧!

李尚平也确实没带怕的,直接就把这件事捅到镇里领导那里去了。结果一问才知道,全镇所有老师的工资都被扣了。因为镇政府之前有一笔教育附加款没有上交,对不上账,所以被财政局给扣了教育工资。

对于这种时期,李尚平自然不会置之不理,因为较真的人眼睛里总揉不得沙子。他代表全镇教师向上面申诉,并且向媒体发出投诉信,揭发当地的教育乱象。甚至于李尚平还邀请到省电视台的记者下来采访。

眼见着事情越来越大,连省里都惊动了,当地教育部门迫于压力,还是补上了龙广镇教师们的工资。虽然拖欠的教育附加款仍然不知所踪,但是老师们的工资总算是发下来了,李尚平也因此而一战成名,成为了益阳当地有名的“刺头教师”。

然而,李尚平也因此得罪了太多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视其为眼中钉。对于自己的处境,李尚平其实心里也多少有些预感,他在3月21日的日记中写道:

“隐隐约约听到一个意思:也许我要倒霉了……有人不喜欢兴风作浪的刁民……会在适当的时候给我穿小鞋,也许还会因此被下岗。”

一个多月后,李尚平遇害……

值得一提的是,李尚平遇害之后,区里的交警带着法医过来勘验,认定李尚平死于交通事故,并准备以此结案。但李尚平的家人却并不认可这样的结论,因为李尚平出事的现场没有任何车祸的痕迹,不仅李尚平摩托车完好无损,连李尚平的身体躯体上也没有什么被撞击的痕迹,除了耳后的那个大洞。此外,周围的目击者也证实,当时这段路上其实都没有什么车。

所以,不管是交警的现场勘验,还是法医的尸体检查,都不应该得出交通事故这样的结论。

最终在李尚平家人的要求下,警方派法医对李尚平的尸体重新进行了检查,并且再度勘验了事发现场。最后得出结论,李尚平是被枪杀的。而且,这很可能是一场有预谋的枪杀,因为作案地点和发生时间实在过于巧妙。

首先事发地点虽然离李尚平家只有300米,但却十分隐蔽。中间隔着一大片树林,没有人居住,而且还是个弯道,周围的人很难发现。其次,那天雨下得很大,周围基本就没什么人。如果是突发的意外杀人,那也太巧了。

至于凶手到底是谁,不得而知!

根据警方调查的线索,只能知道凶手应该是李尚平的熟人,否则不会知道李尚平会在那时候回家。而且李尚平当时原本应该是骑着摩托,但从现场痕迹来看,他应该是从摩托车上下来后遇害的。当时那么大的雨,如果不是遇到熟人打招呼,李尚平会下车吗?

此外,李尚平的摩托车,手上的白金戒指,事后都未丢失,这也排除了谋财害命的可能性。

所以,这多半是一起有预谋的报复性仇杀,至于仇人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警方派出的专案组查了一个多月,带头人从局长变成了副局长,又从副局长变成了普通民警,始终还是没有一个结果,直到专案组解散。

这里有一个细节不得不谈,那就是专案组最后一任负责人蔡毅之,他是李尚平同学,所以对于此案非常上心,大有一副不破此案誓不罢休的劲头在里面。结果没多久专案组就解散了,曾经热心的蔡毅之也没了踪影,李尚平家人的电话也不接,后来听说是被被调到了乡下。而蔡毅之被调走后,李尚平的案子也就没人管了。在这期间,还有传闻说警方已对李尚平案以“抢劫、流窜作案”为由结案了。

虽然警方对此给出的回答是,李尚平案依然在侦查当中,但却看不到任何进展。李尚平的家人只能选择等待,然而这一等就是十八年。等到李尚平的父亲李三保离世,等到李尚平的妻子刘珍改嫁,等到李尚平的母亲王玲秀成了孤家寡人,临到终了还不忘问一句:“李尚平的案子破了没有?”

当然了,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消失。在2019年6月20日,湖南益阳警方重启案件调查,并拿出50万元奖金征集线索,这无疑是重现燃起了破案的希望。

希望这一天能早日来到,还刺头教师李尚平一个公道!

碰到过哪些吓人的事情?

亲身经历真实版的鬼打墙,那种恐惧一直烙在心底。科学已经圆满地解释了那种现象,但恐惧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消散。相信有很多朋友也遇到过类似情况,现在分享一下那次的经历:

那时候我在一个水库上班。大家都知道水库一般都比较偏僻。有山有水有树林,风景很好。我从场部到工作点需要穿过一片山林,林中修有公路,公路都是顺着山丘林势的走向修得弯弯曲曲。如果顺公路走就很费时间,所以平时我们都是直接走直线穿过山林。林中本来没有路,走得多了就形成了一条小路。

那是一个下雨天的下午,雨不大,毛毛雨。不打伞也无所谓,不过时间长了也能润湿衣服。有薄薄的一层雾。我一个人走进了林中的小路。这条小路直线距离并不远,我们平时走一般用时也就十多分钟就能穿过山林。那天我走啊走,走了一个多小时,椤就是没走出来。当时我觉得我很清醒,我也没觉得我走错路了,也不可能走错,平时都走习惯了的。我就纳闷了,也着急了,路边的风景也都挺熟悉的,可就是走不到头。就这么走啊,折腾啊,人都走累了。

最后我突然发现我出来了,我就身处在林子边上,前面不远就能看见工作点上的房子。我浑身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我看了看时间(当时我戴着手表),我发现我在平时十多分钟就能穿过的林子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山林我转身走了。后来经常想起这件事,我就一直没有弄明白我是怎么出来的。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我,评论区留言。下次再给大家分享更多鬼打墙,鬼压床的事。绝对是真人亲身经历,杜绝虚构。

我想看甜甜的故事?

夏蝉与书

我少年时的喜欢,是蝉与书与她。

第一次明确地体会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在初三的时候。那时候学习压力不大,纵使同时学着七门课程也不会过分吃力,会被老师教训的就只有平时的调皮捣蛋和考试时的粗心大意。

在那精力过剩又不用太过担心学业的时光里,意味着时常会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于是生物园里的蚱蜢蟋蟀、讲台上的粉笔头、测验后的草稿纸,都成了我们发泄精力的对象。

那就是我记忆中前半部分的初三,有点无聊,却是无忧无虑的时光。

很快一个学期过去了,初三生活早已按部就班起来,也就是那时候,她转学过来了。

那是一个星期一的早上,因为要升旗,我们全班都穿着校服,然后在第一节课时班主任带着她走进了我们的课室。我清楚记得她那时穿着一件格子衬衫,红领蓝底,在我们一群穿着黄色校服的家伙中是那么的显眼。

她在班主任的鼓励下站在讲台上做了自我介绍,那时我还沉浸在课间补觉的状态没完全清醒过来,是趴在桌子上眼神迷离地听她做完自我介绍的,清醒过来时就只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和喜欢读书了。

后来跟她熟悉后,她才说起当时她也注意到我了,因为我是班里唯一一个在班主任进来后,还一脸迷糊趴在桌子上听她做完自我介绍的,当她介绍完毕后全班人鼓掌时,却猛地直起身子睁大眼睛跟着一起鼓掌,动作之大把她吓了一跳。

我当时听着觉得有趣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挠着脑袋冲她傻笑。

老师把她安排坐在第一组第一排,也就是靠门的位置。那时我也坐得比较前,所以在座位上托着腮发呆时,便能清楚看到她的侧脸。

在讲台上自我介绍时的落落大方不能掩盖刚来到新环境的局促,我毫无来由地察觉到她坐在座位上安静中的拘谨,于是更来兴致地观察着这位新同学的表情与动作。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并不熟,她作为插班生还没那么快融入新的环境,而我作为一万年都不会主动跨越身周两米与人交流的懒人,就更不能指望了。

我那时还不清楚喜欢为何物,更不知道自己会渐渐喜欢上她,好像一切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只是渐渐习惯了在发呆走神时脑袋侧向左边看她的侧脸,就好像她只是我在乏味无聊的日子中用来打发时间的一个观察对象而已。

她转学过来的一个多星期后,我们班迎来了一次见怪不怪的调座位,她依然坐在前排,我却被调到了教室后面,于是我只能从看她的侧脸变成看她的背影了。

真正被戳破和认识到自己的小心思的时候,是在一节体育课里。其实现在想起来那时还算不上喜欢,应该算是感兴趣吧,但年少时的情感是那么的简单纯粹,谁又说的清楚感兴趣与喜欢之间差了多少呢?

她的体育不怎么好,那天我从篮球场换下来后坐场边休息,正好轮到她练习仰卧起坐,于是拿起水靠在篮球柱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她做了20个后就已经很吃力了,之后每完成一个都要挣扎许久,发梢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鼻尖也点缀着细碎的汗珠。

风吹过,拂动了她领子,身体向上提起到一半的她忽然向后倒下,她放弃了,张开双臂仰躺在垫子。我想,她应该是在触摸着清风,眯眼看着头顶的绿叶,还有树叶缝隙后面的蓝天。

我的一死党就是这时下场休息走过来的,他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水,顺口问了句我坐这球也不看在看啥。

我说在看她做仰卧起坐啊,顺便说了几句她做仰卧起坐怎么吃力什么的,然后我死党夸张地哇了一声,说我这么关注她是不是喜欢人家了。

“怎么可能。”我朝他翻了个白眼矢口否认,心中却涌起被撞破心事的慌乱感。

那节体育课后不久,我们班又进行了一次调座位。鉴于我待在后面经常跟人谈天说地聊南侃北,所以这次班主任又把调回靠前面的位置去了。

死党看完调位表后,回来幸灾乐祸地指了指属于我的新位置,我提腿踹了他一脚,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提起桌椅离开了后面的“放飞自我”聚集地。

挪好窝后的我跟被抽掉了全身骨头似的软在椅子上,直到看到她把桌椅搬到了我旁边。

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她放下桌椅后冲我笑着说了句你好,我当时脑子一抽挠着头回了一句你也很好,然后足足被笑了一个多月。

调座位后,出乎意料却又似乎是水到渠成,我们俩很快就熟络起来了。这时她已经适应了新环境也交到了新朋友,然后在某一个晚上展现出了与她体育状况极不相符的青春活力——话痨。从第一节晚修开启了话题,到第三节放学都还没收尾,连中间的课间都搭上了,原因是我拿出了一本她也读过的课外书。

这次老师失算了,而且我那“调到哪都能聊起来”的技能好像也是那时候觉醒的。

在一次闲聊中,她说起自己小时候很喜欢蝉,却在童年的那么多个夏天里没有一次成功抓到过一只,我无情地取笑了她许久,然后下课跑到生物园里给她抓了一只蝉回来。

她从我手中接过那只铜绿色的夏蝉,眉眼弯弯地端详了好一会后,轻轻地捏了它一下,接着睁大眼睛看着我问:“它怎么不会叫啊?”

“不可能,”我满脸自信,“我就是在它叫着的时候从后面捂住抓到的,你再捏一下它肚子试试。”

她将信将疑看了我一眼,但就在她准备继续尝试让这只蝉叫出来的时候,上课铃响了,我俩视线同时投到课室外,发现物理老师已经走到了倒数第二个窗口处。她连忙把蝉放到了抽屉里,然后拿出物理书摊在桌子上。好死不死,那只蝉这时候叫了。

这时物理老师刚刚走进课室,课室从课间的吵杂中安静了下来,蝉鸣声在这个时候是那么突兀。她手忙脚乱地把手伸进了课桌里,同时有些慌张地看向我这边,显然是不知道该处理这样的情况的。

那一刻我的反应快得惊人,脑子里想法还没成型,话已经说出来了,“老师,这蝉飞进来撞到我手上了。”我抬起了自己左手,然后在老师还没从我空无一物的手上反应过来时,收回手抓住她还伸在课桌里的手,一同抬了起来。

“呀,又扑到我同桌手上去了。”我面不改色地说道,此时那只蝉正好爬在她手背上。

“放了。”老师沉默了几秒,憋出了这么一句。

我答应了一声,伸手把蝉从她手背上提了起来,起身跑到窗户边把它抛了出去,转身跑回座位坐下时,看到她正低头看着课本,脸蛋红红的。

下课后,我们俩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很快便笑得脑袋枕到了桌子上,互相看着对方,身子一颤一颤的。明明是那么小的一件事,却愣是笑得不能自已,笑着笑着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捂着笑得发疼的肚子,却又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无形展开的比赛似的,非常默契地憋着不笑出声。

每当她抿紧嘴唇想停下时,我就继续逗她笑,然后又继续一起低着头笑。当她第n次尝试忍住却又被我逗得破功后,恼羞成怒地拿起矿泉水瓶开始锤我,但也只能是一边憋着笑一边锤。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进来后,我们才强行忍住笑意,揉着已经发酸肚子尝试集中精力听课。那节课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俩都不敢侧头看彼此,因为直觉如果这时我们对视的话,很可能会再次破功。

成为同桌后,她经常会带她看过的书给我。出乎意料的,她一个女生喜欢看的书我居然都能看得进去,我开始相信我俩是志趣相投的,于是拿着从死党那借来的《金瓶梅》神神秘秘地推到她桌上。

啪!

三秒后,这本被我封面向下推过去的书砸在了我脑袋上。

我高估了我们的灵魂契合度,为此做出了代价。只见她侧过身来双手握住书本的边沿,做出了一副准备连击的架势,我被迫自保,将爪子伸向了她的腰侧。

于是课间喧闹的课室中,某个不起眼的位置出现了一场略显诡异的战争:我一只手护着脑袋,一只手在她腰间连戳带挠,她一边痒得扭来扭去,一边锲而不舍地往我脑袋上招呼。我一度觉得她被我挠得失去了战斗力,因为她手中书本砸在我脑袋上一点也不疼。

这场战争的结果是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她逼我签下了城下之盟:一天不准跟她说话。

那段时间她给我带了许多书,作为一个遵守盟约的好学生,我只好将空闲的时间都打发在书上了。她喜欢在书页上写读书笔记,有时候写几句话,有时候在书页间夹上整页纸。我一般是先看完书上原本的内容,然后看她写下的笔记。

指尖在书页上滑动,就像是在追寻她足迹,在字里行间寻找着相似的思绪情绪。有时候看书看得眼睛累了,便侧头托着腮看着她发呆。

很快就到了那天的最后一节课了,是节自习课,我拿出了她上周带来的《九州缥缈录》。快到下课的时候,我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习惯性地侧头看向她。

太阳西斜,穿过窗户的阳光在她捋在耳后的短发染上了淡金色的光晕,头顶上嘎吱嘎吱转着的电风扇将她的发梢吹得微微飘荡,她安安静静地在座位上写着习题。那一幕美得让我出神,直到多年后依然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窗外的蝉鸣在轻唱着岁月静好。

“不说话”盟约是在当天晚上破裂的。第二节晚自习上了一大半的时候,我目光从书本上移开,在草稿纸上写了句“姬野最后居然是被羽然杀的?!!!”,然后递给了她。她接过后想了一会,才在上面落笔回道:是姬野先变了,长枪指向了曾经南淮的朋友……

她洋洋洒洒写几百字,我看完后飞速地回道:我觉得姬野一直都没有变,直到死的时候他依旧是那个倔狠孤僻的少年,是曾经在南淮一起偷花跳板打枣子的人都离开了……

我俩在纸上写着各自对书中人物的看法,很快在纸上写字已经跟不上我们思想激烈碰撞的速度了,她抢过我正在写着的草稿纸,在上面写下了力透纸背的一句话:你说话!

这摆明是逼我承担毁约的责任啊,我迎着她歪着脑袋噘着嘴蹙着眉的小脸……屈服了。

那种宛如烟雨朦胧的日子过得飞快,中考的大幕愈发临近。中间又经历了三次调座,将我们调到了不同的位置。

调开座位后,我们再没有那么多机会聊东聊西了,但书籍这个联系我们的纽带一直没有断掉。每次我看完一本书后都会走到她桌前,放下看完的书后理直气壮地摊开手掌,冲她索要新书。

那段时间我也养成了写读书笔记的习惯,在或大或小的纸张、便签上写好后,夹在同样有着她的笔记的书页里,就仿佛两封在不同时间里寄给同一个书中世界的信笺。

也许是那一封封信笺真的在加深我们之间的联系,最后一次调座位时,她成了我的前桌。蝉鸣声在窗外相互应和,我坐在座位上,与捧着书走过来的她相视而笑。

那时已经临近中考,违反规定偷偷带手机到学校,老师们已经不怎么管,因为许多学生都想用手机记录下这座自己快要离别的校园。

我也常会在课间拿出手机来拍照,尤其是喜欢拍她。

有一次她正写着习题的时候,我轻轻戳了一下她后背,在她转过身来的一瞬间摁下了快门。她摊开手向我要过手机,然后嘟着嘴问我太丑了能不能删了,我挠着头小声说我不想删你的照片,她想了一下说那你删了我让你重新拍一张。

我同意了,她回过头将右侧的短发捋到了耳后,然后才再次转头,朝我比着剪刀手。我摁下快门。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有一种笑容叫“幸福”,不是高兴不是温和不是形式不是轻浮也不是其它,就只有用“幸福”这个词才能恰到好处地形容。我知道在她回头的那个瞬间,我的笑容是幸福的。

照片上的她眉眼弯弯,眼睛里仿佛有水波在流动,轻抿的嘴唇在漾着笑意的同时,又带着一丝小傲娇,脸上还透着浅浅的绯红。她的那个笑容是暖的,我心想。

时间依旧过得飞快,转眼就快到毕业季了,我们也开始填报志愿了。

班主任给每人发了一张志愿表,让我们认真填写,晚自习时再收上去。那时市里有两所比较好的高中,一中和二中,一中偏文,二中偏理,班里大部分男生都选择报二中,只有我还在犹豫。

“我第一志愿报一中,你要不要跟我报同一间啊?”她写着写着突然回头看着我说。

“我才不要。”我一脸嫌弃地回道,然后在她像是被惹怒了的小猫般的眼神注视下,拿出志愿表,哼着小曲在第一志愿的位置上填上了市一中。

中考前一天的傍晚,我们按照放学前的约定在实验楼下碰面后,一起绕着整个校园逛了一圈。我们走过了叶茂林荫的校道,经过了吵杂喧闹的宿舍楼,在小卖部买了一人一个冰激凌,穿过了散落着三三两两人影的运动场……

在她的提议下我们交换了手表,然后在生物园的石椅上一起坐到了上课铃声响起。

第二天,我们整个宿舍的家伙都早早起了床,收拾好东西一起下去吃了个早餐,然后向考场走去。我们班主任已经在考场外等候着了,同一个班级的聚集到了一起,听着各自班主任最后的叮嘱和鼓励,等待着考场正式开放。

终于,广播中传来了让考生进入考场的通知,我跟她对视了一眼,在略带紧张中不约而同地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笑容。

她在一楼的试室,而我的试室在四楼。看着她走进课室后,我收回了目光,最后检查了一次手中物品,紧了紧腕上的手表,向着四楼的试室走去。

一张张卷子,一门门科目,中考就在一场场考试中过去。笔尖在窗外的蝉鸣声中于纸上书写,当最后一科的收卷铃声响起时,我合上笔盖,看了一眼手表,长舒了一口气。

认真地收拾好了桌上的文具,待到监考老师将卷子收上去后,我走出了考场。

楼下树上的蝉还在不知疲倦地知了知了的叫着,我伏在栏杆上,看到了她从一楼试室里走出的身影。我大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在阳光与树荫的边沿转过身抬起了头,笑着冲我挥手。

我也笑了,转身朝着楼梯口挤去,决定下去再为她抓一只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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