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学第十一季第二期,都有哪些难忘的农活回忆?

2023-11-04 07:00:05 76阅读

青年大学第十一季第二期,都有哪些难忘的农活回忆?

当金灿灿的麦穗成熟了,烈日当头,手拿镰刀在地里抢收,那个热那个累,至今我也忘不了,吃上一根冰棍,那是多么的舒坦。抢运回家还得打麦子,打完还得晒麦子。这一系列都得在几天内完成。农民不易,珍惜每一泣粮食吧。

青年大学第十一季第二期,都有哪些难忘的农活回忆?

谁能推荐一本好看的小说?

今日头条小说《奇侦密码》

今天放学后,韩飞和伊依一起去吃麻辣烫,是伊依请客。

“伊依,我们去哪里吃麻辣烫呢?我知道汉城有一家吃上瘾麻辣烫,特别好吃!”韩飞笑眯眯的拍着伊依的肩膀说道。

“我知道那家麻辣烫,价格超贵的,”伊依推开了韩飞放在肩膀上的手。

“唉,没办法,谁让你打赌打输了,活该被我宰了!”韩飞吹着口哨向吃上瘾麻辣烫的方向走去。

伊依瞪了韩飞一眼,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麻辣烫、麻辣烫,马上就能吃到麻辣烫了!”韩飞兴奋的看着面前的麻辣烫门市。

“走吧!别愣着了!”伊依大步的跨进了麻辣烫店。

韩飞也紧跟着进到了店里,

“哇,是旋转自助麻辣烫啊!我喜欢。”韩飞露出孩子般的表情。

这里的麻辣烫是自助,桌子上有一个小火锅,里面的汤都已经调好了,想吃什么就自己从旋转的传送带上自己拿。

韩飞看到有很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有豆腐皮、甜不辣、金针菇,油麦。

没一会,韩飞就把自己旁边堆满了。

伊依只是选了一些金针菇和豆腐皮之类的。

这时,韩飞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大吼大叫的,你们的菜怎么这么不新鲜,油麦的叶子都有点发黄了,你们再看看这豆腐皮,都有酸味了。

旁边和这个中年男人一起来的一个男人说道:“别这么大声嚷嚷了,店里的人都看你呢!”

“怎么?东西不新鲜还不让我说了,从哪里轮得到你来教训我了?”

这个中年男人看着旁边的男人说道,“上次,你老婆和我一起来吃麻辣烫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大声,你老婆都没敢吱声,哈哈哈哈!”

旁边的男子脸色变的异常的难看,但是,看上去又不敢惹这个中年男人。

这时,老板走了过来,“怎么了,先生,对我们的菜品哪里不满意吗?你可以告诉我,我给你解决。”

“我吃了你们店里不新鲜的菜了,现在我肚子特别的痛,你们说怎么办吧!”中年男人捂着肚子在那里说道。

“你今天吃的所有的东西,我们都给你免单,”老板认出这个中年男人了,他这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免单还差不多,那我就再吃一会,你们不免单都不行,我不怕告诉你们,在我对面吃饭的那个女士,她以前也是做麻辣烫的,就是因为没有给我免单,她的店没几天就关门了。”中年男人嚣张的说道。

韩飞在旁边看着这个中年男人,恨不得上去给他几个耳刮子。

但是,被伊依拦住了。

“我吃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韩飞被中年男人搞得也没有胃口了。

当韩飞和伊依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那个中年男人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倒地死了。

餐厅的客人吓得就想向外跑,韩飞大声吼道,“不要乱动”任何人不许离开现场,伊依,:你赶紧报警。”

然后,韩飞跑到中年男人的旁边蹲下,仔细的观察着死者。

“发现什么了吗?韩飞!”伊依报警后,也蹲在了地上。

“死者的嘴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应该是中了氰化物之类的毒。”

“什……什么?中毒?”老板惊讶的问道。

韩飞接着说道:“从他吃的东西来看,是直接从传送带上拿的食物,看来是有人故意投毒。”

过了一会,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刘杰从车上下来后看到韩飞。

“怎么又是你啊!韩飞!”

“是啊!真是太巧了!”韩飞尴尬的笑着。

“刘队长,你让人检查检查,看看是在哪些菜里下的毒。”韩飞站了起来。

刘杰身后的一个警察说道:“我们必须从死者的肚子里检查,现在还不能断言就是在这些菜里,毕竟在场的其他人都没事。”

刘杰向韩飞问道:“案发之后,有没有离开?”

“没有,这里所有的人都没有离开,连厨房和服务员都没有离开。”

刘杰大声说道:“那现在就开始搜神吧!凶手身上应该还有装毒药的瓶子,只要找到装有毒药的瓶子,我们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韩飞心里暗想,凶手一定把装毒药的瓶子或者容器丢了,他不会傻的还留在身上。

而且要先从三个和死者有过节的人身上排查。

凶手是如何下毒的,还有,凶手是如何让别人不去碰有毒的菜品,而让死者去拿有毒的菜品的?

正当韩飞在思考的时候,刘杰过来说道:“这个死者名字叫刁四,是个无赖,他总是在别人店里吃霸王餐。得罪了很多人,这也就是他被杀的原因。”

刘杰问韩飞:“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韩飞向刘杰说道“死者在被毒死之前,是用很大声和老板在辩论,这个时候所有的客人都在看他们两个,所以传送带上的菜没有人动,可以排除没有动过菜的客人了,当这个刁四又坐到座位上开始吃菜的时候,也就是一分钟的时间,他就倒下了,这个时间传送带上的菜只有我们这一排的人碰触到过。”

“那么在你们这一排的人都是谁?”刘杰向韩飞询问道。

“我们这一排有那个被刁四害的关门的女士,还有我和伊依,还有坐在刁四旁边的男士。对了,餐厅老板也和刁四有过亲密接触。”

“你和伊依当然不会是凶手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餐厅的老板,坐在刁四旁边的男人,还有那个妇女,听你的意思,这三个人和刁四都还有些过节。”刘杰立马就断定了这三个嫌疑人。

刘杰走到坐在刁四旁边的那个男人跟前问道:“你们以前有过什么过节吗?”

那个男人非常紧张的答道,“他调戏过我媳妇几次,但是,我没有杀他,”

“但是你离他最近,你是最下毒机会最多的人。”

“可是,警官,我是坐在他右边的,菜品是从左边向右边传送的,我在他下方,我是没有机会下毒的。”那个男士解释道。

你看过最虐的韩剧是什么?

对于最出名,追随者最高的韩剧,那些拥有高收视率的国民剧集应该都追过吧!有的人比较喜欢韩剧,因为是边拍边播的,演员都长得比较好看,另外服装造型也值得一提;但是有些觉得韩剧拖泥带水,剧情拖沓,故事情节一般,不是很喜欢。不得不说,韩剧经过这些年还是有许多值得看的,比如那些感人至深的剧集。小编就来说说我最喜欢的6部催泪虐心的韩剧。

1、对不起,我爱你

这部2004年上映的电视剧,讲述了男主角苏志燮饰演的车武赫从小的时候被抛弃,长大后回国寻母,想要复仇但是遇到了自己的真爱,愿意为真爱放弃复仇,但是生命却已经走到尽头的悲情故事。这部剧中的亲情和爱情都十分有看点,每一个剧中的“点”都十分的虐心,男主角在生命尽头的时候才发现对自己最重要的人是恩彩,恩彩最终也随着男主而去。不但剧情催泪,剧中的音乐更是和催泪的剧情环环相扣、天衣无缝的配合着,这部剧突破了韩剧传统的悲情模式,把亲情和爱情结合,还是非常不错的。

2、蓝色生死恋

《蓝色生死恋》算是宋慧乔成名的作品了,当时的宋慧乔是个无人知晓的小演员,自从演了这部剧才名声大振,也让我们看到了宋慧乔超高的演技。主要讲述了几位主角之间错位的命运、纠葛的感情,奠定了整部剧的悲情基调。两个因为护士大意从而走向不同命运方向的两个小女孩,是这部剧中的“导火索”,之后的“兄妹恋”、白血病等在今天看来,剧情着实有些狗血,但是当年确实十分感人的。剧中的恩熙和俊熙原本是一对“兄妹”,之后发展到爱情,两个人在剧中一直很虐心,到最后恩熙的死,今天看来,泪也会忍不住。也是因为这部剧,韩国的悲剧也打开了韩剧收视的大门。

3、冬季恋歌

惟珍、相奕、俊尚,这了、三个年轻人因为初恋而命运般的连在一起,命运让他们相遇,又让他们分离。在那个没有霸气总裁的时代,这部剧的出现,让我们看到唯美虐心的经典之作。命运的捉弄,让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但同时这部剧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这种纯纯的爱配上冬季白色的景色,显得更加纯洁。

4、天国的阶梯

主要讲述的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在面对恶毒的继母和姐妹包括失忆、四角恋、女主角的不治之症等重重阻碍任然彼此深爱的感人至深的故事。这部电视剧在2003年播出,是韩国电视史上最经典的感人悲剧之一,男女主角的命运,不仅让人落泪,虽然故事老套,但是剧中的几位演员把悲伤欲绝的爱情故事演绎的淋漓尽致,男女主两人的爱情从少年到青年,依旧深爱着彼此,无论发生什么,两个人依然没变。

5、那年冬天风在吹

讲述了而是被父母遗弃、经历痛苦初恋的男人,面对父母分开和哥哥的离别,还有突如其来的失明而孤独生存的女人相遇后,一同从生活中找回希望与爱情的故事。本是一个因为赌博而欠钱的人为了骗钱假冒哥哥来到家里,他以为自己一事无成,没有美好的以后,可是妹妹却让他重新明白活着的意义。但是这部剧的结局是好的,两个人成功救赎彼此,相爱,甚至走到最后。

6、想你

该剧主要讲述了李秀妍为救韩正宇而遭绑匪性侵,她设法逃过绑匪毒手,隐姓埋名出国。韩正宇不相信秀妍已遇害,与父亲翻脸决定做刑警追踪真相,但正宇与秀妍相遇后,李秀妍为了多年来守护自己的亨利,不敢相认韩正宇的爱情虐心故事。这部感人的悲情爱情故事,剧情衔接非常自然,虐心的爱情故事也让我们十分喜欢这部剧。

这6步虐心的韩剧,你都看过哪几部呢?

有哪些颜值高的女性领导人?

一、科琳达·格拉巴尔·基塔罗维奇,1968年4月29日出生于克罗地亚里耶卡。2015年当选总统,成为克罗地亚独立以来最年轻以及首位女总统。2018年世界杯多次亲临观战,人气当时达到顶峰。

出任总统时

二、英拉·西那瓦,汉名丘英乐,1967年6月21日出生于泰国清迈,第四代泰国华裔,祖籍广东梅州,客家人后裔。美国肯塔基州立大学政治学硕士学位。

年轻时的形象

在2011年7月3日的议会选举中,英拉击败了阿披实;2011年8月5日,泰国国会下议院举行第二次会议,经投票表决,批准英拉·西那瓦出任泰国第28位总理,也是泰国首位女总理。

出任总理时

2014年5月7日,宪法法院裁决英拉滥用职权罪名成立,解除其总理职务。

三、克里斯蒂娜·费尔南德斯·基什内尔,1953年2月克里斯蒂娜出生于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一普通家庭。 2007年10月,克里斯蒂娜在总统选举中获胜,成为阿根廷历史上第一位民选女总统。2011年10月,克里斯蒂娜以绝对优势获胜,赢得连任,2015年12月卸任。

任职时已经年长了

四、尤利娅·季莫申科,1960年11月生,乌克兰人,乌克兰著名政治人物。曾垄断乌克兰的天然气供应,身家超过百亿美元,被誉为“乌克兰的天然气公主”、“石油女皇”和“乌克兰铁娘子”。

年轻时

1999年至2001年任乌克兰副总理,2005年2月至9月任乌克兰总理。2007年9月议会选举后,她再次出任政府总理。2011年12月30日,季莫申科进入哈尔科夫州卡恰洛夫斯基女子监狱服刑。2014年2月,季莫申科被最高行政议院无罪释放。

五、赫勒·托宁·施密特,1966年12月生,2011年9月在丹麦议会选举中胜出,成为丹麦有史以来第一位女首相。2015年6月卸任。

在天津大学演讲

她年轻时的照片没找到。

六、英迪拉·普里雅达希尼·甘地,(1917年11月19日—1984年10月31日),印度独立后首任总理贾瓦哈拉尔·尼赫鲁的女儿、是印度现代最为著名及存有争论的政治人物之一。分别担任两届印度总理,1984年10月31日遇刺身亡。

年轻时

有没有什么超虐的短篇故事?

一个将性比作滑雪的故事。

一个晴朗冬日的中午……天气严寒,冻得树木喀喀作响。娜金卡挽着我的胳膊,两鬓的鬓发上,嘴上的茸毛上,已经蒙着薄薄的银霜。我们站在一座高山上。从我们脚下到平地伸展着一溜斜坡,在阳光的照耀下,它像镜子一样闪闪发光。在我们身边的地上,放着一副小小的轻便雪橇,蒙着猩红色的绒布。

“让我们一块儿滑下去,娜杰日达•彼得罗夫娜!”我央求道,“只滑一次!我向您保证:我们将完整无缺,不伤一根毫毛。”

可是娜金卡害怕。从她那双小小的胶皮套鞋到冰山脚下的这段距离,在她看来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可怕地穴。当我刚邀她坐上雪橇时,她往下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呼吸都停止了。要是她当真冒险飞向深渊,那又会怎么样呢?她会吓死的,吓疯的。

“求求您!”我又说,“用不着害怕!您要明白,您这是缺少毅力,胆怯!”

娜金卡最后让步了,不过看她的脸色我就知道,她是冒着生命危险作出让步的。我扶她坐到小雪橇上,一手搂着这个脸色苍白、浑身打颤的姑娘,跟她一道跌进深渊。

雪橇飞去,像出膛的子弹。劈开的空气迎面袭来,在耳畔怒吼呼啸,凶狠地撕扯着我们的衣帽,刀割般刺痛我们的脸颊,简直想揪下你肩膀上的脑袋。在风的压力下,我们几乎难以呼吸。象有个魔鬼用铁爪把我们紧紧抓住,咆哮着要把我们拖进地狱里去。周围的景物汇成一条长长的,忽闪而过的带子……眼看再过一秒钟,我们就要粉身碎骨了!

“我爱你,娜佳!”我小声说。

雪橇滑得越来越平缓,风的吼声和滑木的沙沙声已经不那么可怕,呼吸也不再困难,我们终于滑到了山脚下。娜金卡已经半死不活了。她脸色煞白,奄奄一息……我帮着她站起身来。

“下一回,说什么也不滑了,”她睁大一双布满恐惧的眼睛望着我说,“一辈子也不滑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过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来,已经怀疑地探察我的眼神:那句话是我说的,或者仅仅是在旋风的呼啸声中她的幻听?我呢,站在她身旁,抽着烟,专心致志地检查我的手套。

她挽起我的胳膊,我们在山下又玩儿了好久。那个谜显然搅得她心绪不宁。那句话是说了吗?说了还是没说?说了还是没说?这可是一个有关她的自尊心、名誉、生命和幸福的问题,非常重要的问题,世界上头等重要的问题。娜金卡不耐烦地、忧郁地、用那种带有穿透力的目光打量我的脸,胡乱地回答着我的询问,等着我会不会再说出那句话。啊,在这张可爱的脸上,表情是多么丰富啊,多么丰富!我看得出来,她在竭力地控制自己,她想说点儿什么,提个什么问题,但她找不到词句,她感到别扭,可怕,再者,欢乐妨碍着她……

“您知道吗?”她说,眼睛没有看我。

“什么?”我问。

“让我们再……再滑一次雪橇。”

于是我们沿着阶梯拾级而上。我再一次扶着脸色苍白、浑身打颤的娜金卡坐上雪橇,我们再一次飞向恐怖的深渊,再一次听到风的呼啸,滑木的沙沙声,而且在雪橇飞得最快、风声最大的当口儿,我再一次小声说:

“我爱你,娜佳!”

雪橇终于停住,娜金卡立即回头观看我们刚刚滑下来的山坡,随后久久地审视着我的脸,倾听着我那无动于衷、毫无热情的声音,于是,她整个人,浑身上下,连她的皮手笼和围巾、帽子在内,无不流露出极度的困惑。她的脸上分明写着:

“怎么回事?那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是他,还是我听错了?”

这个疑团弄得她心神不定,失去了耐心。可怜的姑娘不回答我的问话,愁眉苦脸,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我问她。

“可是我……我喜欢这样滑雪,”她涨红着脸说,“我们再滑一次好吗?”

虽说她“喜欢”这样滑雪,可是,当她坐上雪橇时,跟前两次一样,她依旧脸色苍白,吓得透不过气来,浑身直打哆嗦。

我们第三次飞身滑下,我看到,她一直盯着我的脸,注视着我的嘴唇。可是我用围巾挡住嘴,咳嗽一声,正当我们滑到半山腰时,我又小声说了一句:

“我爱你,娜佳!”

结果谜依旧是谜!娜金卡默默不语,想着心事……我从冰场把她送回家,她尽量不出声地走着,放慢脚步,一直期待着我会不会对她再说出那句话。我看得出来,她的内心怎样受着煎熬,又怎样竭力克制着自己,免得说出:

“这句话不可能是风说的!我也不希望是风说的!”

第二天上午,我收到一张便条:“如果您今天还去冰场,请顺便来叫我一声。娜。”从此以后,我和娜金卡几乎天天都去滑雪。当我们坐着雪橇滑下坡时,每一次我总是小声说出那句话:

“我爱你,娜佳!”

很快娜金卡对这句话就听上瘾了,就象人对喝酒、服吗啡能上瘾一样。现在缺了这句话她就没法生活了。当然,从山顶上飞身滑下依旧令人胆战心惊,可是此刻的恐惧和危险,反而给那句表白爱情的话平添了一种特殊的魅力,尽管这句话依旧是个谜,依旧折磨着她的心。受到怀疑的依旧是我和风……这二者中究竟谁向她诉说爱情,她不知道,但后来她显然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喝醉了就成,管它用什么样的杯子喝的呢!

一天中午,我独自一人去了冰场。我混在拥挤的人群中,突然发现娜金卡正朝着山脚下走去,东张西望地在寻找我……后来,她畏畏缩缩地顺着阶梯往上走……一个人滑下来是很可怕的,唉呀,可怕极了!她脸色白得象雪,战战兢兢地走着,倒象赶赴刑场一般,但还是走着,头也不回,坚决地走着。她显然打定了主意,最后要试一试,身边没有我的时候,还能不能听到那句美妙而甜蜜的话?

我看到她脸色苍白,吓得张着嘴,坐上雪橇,闭上眼睛,仿佛向人世告别似地滑下去……“沙沙沙”……滑木发出响声。我不知道娜金卡是否听到了那句话,我只看到,当她从雪橇上站起来时已经摇摇晃晃、有气无力了。看她的脸色便可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什么没有,她一人滑下时的恐惧夺走了她的听觉,她已经丧失了辨别声音和理解的能力……

眼看着早春三月已经来临……阳光变得暖和起来。我们那座冰山渐渐发黑,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最后冰雪都融化了。我们也不再去滑雪。可怜的娜金卡再也听不到那句话,何况也没人对她说了。因为这时已听不到风声,而我正要动身去彼得堡----要去很久,也许一去不复返了。

有一回,大约在我动身的前两天,薄暮中我坐在小花园里,这花园同娜金卡居住的那个院子之间,只隔着一道带钉子的高板墙……天气还相当的冷,畜粪下面还有积雪,树木萧条,但已经透出春天的气息;一群白嘴鸦大声呱噪,忙着找旧枝宿夜。我走到板墙跟前,从板缝里一直往里面张望。

我看到娜金卡走出门来,站在台阶上,抬起悲凉伤感的目光望着天空……春风吹拂着她那苍白忧郁的脸……这风勾起了她的回忆;昔日,在半山腰,正是在呼啸的风声中她听到了那句话。于是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忧郁,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可怜的姑娘张开臂膀,似乎在央求春风再一次给她送来那句话。我等着一阵风刮过去,小声说:

“我爱你,娜佳!”

我的天哪,娜金卡起了什么样的变化!她一声欢呼,笑开了脸,迎着风张开臂膀,那么高兴,幸福,真是美丽极了。

我走开了,回去收拾行装……

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娜金卡已经出嫁。究竟是出于父母之命,还是她本人的意愿----这无关紧要,她嫁给了贵族监护会的一位秘书,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孩子。想当年,我们一块儿滑雪,那风送到她耳畔一句话:“我爱你,娜佳!”----这段回忆是永生难忘的。对她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幸福、最动人、最美好的回忆……

如今我也上了年纪,已经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我说了那句话,为什么要捉弄她……

一个晴朗冬日的中午……天气严寒,冻得树木喀喀作响。娜金卡挽着我的胳膊,两鬓的鬓发上,嘴上的茸毛上,已经蒙着薄薄的银霜。我们站在一座高山上。从我们脚下到平地伸展着一溜斜坡,在阳光的照耀下,它像镜子一样闪闪发光。在我们身边的地上,放着一副小小的轻便雪橇,蒙着猩红色的绒布。

“让我们一块儿滑下去,娜杰日达•彼得罗夫娜!”我央求道,“只滑一次!我向您保证:我们将完整无缺,不伤一根毫毛。”

可是娜金卡害怕。从她那双小小的胶皮套鞋到冰山脚下的这段距离,在她看来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可怕地穴。当我刚邀她坐上雪橇时,她往下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呼吸都停止了。要是她当真冒险飞向深渊,那又会怎么样呢?她会吓死的,吓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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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金卡最后让步了,不过看她的脸色我就知道,她是冒着生命危险作出让步的。我扶她坐到小雪橇上,一手搂着这个脸色苍白、浑身打颤的姑娘,跟她一道跌进深渊。

雪橇飞去,像出膛的子弹。劈开的空气迎面袭来,在耳畔怒吼呼啸,凶狠地撕扯着我们的衣帽,刀割般刺痛我们的脸颊,简直想揪下你肩膀上的脑袋。在风的压力下,我们几乎难以呼吸。象有个魔鬼用铁爪把我们紧紧抓住,咆哮着要把我们拖进地狱里去。周围的景物汇成一条长长的,忽闪而过的带子……眼看再过一秒钟,我们就要粉身碎骨了!

“我爱你,娜佳!”我小声说。

雪橇滑得越来越平缓,风的吼声和滑木的沙沙声已经不那么可怕,呼吸也不再困难,我们终于滑到了山脚下。娜金卡已经半死不活了。她脸色煞白,奄奄一息……我帮着她站起身来。

“下一回,说什么也不滑了,”她睁大一双布满恐惧的眼睛望着我说,“一辈子也不滑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过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来,已经怀疑地探察我的眼神:那句话是我说的,或者仅仅是在旋风的呼啸声中她的幻听?我呢,站在她身旁,抽着烟,专心致志地检查我的手套。

她挽起我的胳膊,我们在山下又玩儿了好久。那个谜显然搅得她心绪不宁。那句话是说了吗?说了还是没说?说了还是没说?这可是一个有关她的自尊心、名誉、生命和幸福的问题,非常重要的问题,世界上头等重要的问题。娜金卡不耐烦地、忧郁地、用那种带有穿透力的目光打量我的脸,胡乱地回答着我的询问,等着我会不会再说出那句话。啊,在这张可爱的脸上,表情是多么丰富啊,多么丰富!我看得出来,她在竭力地控制自己,她想说点儿什么,提个什么问题,但她找不到词句,她感到别扭,可怕,再者,欢乐妨碍着她……

“您知道吗?”她说,眼睛没有看我。

“什么?”我问。

“让我们再……再滑一次雪橇。”

于是我们沿着阶梯拾级而上。我再一次扶着脸色苍白、浑身打颤的娜金卡坐上雪橇,我们再一次飞向恐怖的深渊,再一次听到风的呼啸,滑木的沙沙声,而且在雪橇飞得最快、风声最大的当口儿,我再一次小声说:

“我爱你,娜佳!”

雪橇终于停住,娜金卡立即回头观看我们刚刚滑下来的山坡,随后久久地审视着我的脸,倾听着我那无动于衷、毫无热情的声音,于是,她整个人,浑身上下,连她的皮手笼和围巾、帽子在内,无不流露出极度的困惑。她的脸上分明写着:

“怎么回事?那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是他,还是我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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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我问她。

“可是我……我喜欢这样滑雪,”她涨红着脸说,“我们再滑一次好吗?”

虽说她“喜欢”这样滑雪,可是,当她坐上雪橇时,跟前两次一样,她依旧脸色苍白,吓得透不过气来,浑身直打哆嗦。

我们第三次飞身滑下,我看到,她一直盯着我的脸,注视着我的嘴唇。可是我用围巾挡住嘴,咳嗽一声,正当我们滑到半山腰时,我又小声说了一句:

“我爱你,娜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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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不可能是风说的!我也不希望是风说的!”

第二天上午,我收到一张便条:“如果您今天还去冰场,请顺便来叫我一声。娜。”从此以后,我和娜金卡几乎天天都去滑雪。当我们坐着雪橇滑下坡时,每一次我总是小声说出那句话:

“我爱你,娜佳!”

很快娜金卡对这句话就听上瘾了,就象人对喝酒、服吗啡能上瘾一样。现在缺了这句话她就没法生活了。当然,从山顶上飞身滑下依旧令人胆战心惊,可是此刻的恐惧和危险,反而给那句表白爱情的话平添了一种特殊的魅力,尽管这句话依旧是个谜,依旧折磨着她的心。受到怀疑的依旧是我和风……这二者中究竟谁向她诉说爱情,她不知道,但后来她显然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喝醉了就成,管它用什么样的杯子喝的呢!

一天中午,我独自一人去了冰场。我混在拥挤的人群中,突然发现娜金卡正朝着山脚下走去,东张西望地在寻找我……后来,她畏畏缩缩地顺着阶梯往上走……一个人滑下来是很可怕的,唉呀,可怕极了!她脸色白得象雪,战战兢兢地走着,倒象赶赴刑场一般,但还是走着,头也不回,坚决地走着。她显然打定了主意,最后要试一试,身边没有我的时候,还能不能听到那句美妙而甜蜜的话?

我看到她脸色苍白,吓得张着嘴,坐上雪橇,闭上眼睛,仿佛向人世告别似地滑下去……“沙沙沙”……滑木发出响声。我不知道娜金卡是否听到了那句话,我只看到,当她从雪橇上站起来时已经摇摇晃晃、有气无力了。看她的脸色便可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什么没有,她一人滑下时的恐惧夺走了她的听觉,她已经丧失了辨别声音和理解的能力……

眼看着早春三月已经来临……阳光变得暖和起来。我们那座冰山渐渐发黑,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最后冰雪都融化了。我们也不再去滑雪。可怜的娜金卡再也听不到那句话,何况也没人对她说了。因为这时已听不到风声,而我正要动身去彼得堡----要去很久,也许一去不复返了。

有一回,大约在我动身的前两天,薄暮中我坐在小花园里,这花园同娜金卡居住的那个院子之间,只隔着一道带钉子的高板墙……天气还相当的冷,畜粪下面还有积雪,树木萧条,但已经透出春天的气息;一群白嘴鸦大声呱噪,忙着找旧枝宿夜。我走到板墙跟前,从板缝里一直往里面张望。

我看到娜金卡走出门来,站在台阶上,抬起悲凉伤感的目光望着天空……春风吹拂着她那苍白忧郁的脸……这风勾起了她的回忆;昔日,在半山腰,正是在呼啸的风声中她听到了那句话。于是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忧郁,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可怜的姑娘张开臂膀,似乎在央求春风再一次给她送来那句话。我等着一阵风刮过去,小声说:

“我爱你,娜佳!”

我的天哪,娜金卡起了什么样的变化!她一声欢呼,笑开了脸,迎着风张开臂膀,那么高兴,幸福,真是美丽极了。

我走开了,回去收拾行装……

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娜金卡已经出嫁。究竟是出于父母之命,还是她本人的意愿----这无关紧要,她嫁给了贵族监护会的一位秘书,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孩子。想当年,我们一块儿滑雪,那风送到她耳畔一句话:“我爱你,娜佳!”----这段回忆是永生难忘的。对她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幸福、最动人、最美好的回忆……

如今我也上了年纪,已经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我说了那句话,为什么要捉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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