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火线北方大区闹鬼,本人经常一个人走夜路?

2024-09-09 16:21:00 90阅读

穿越火线北方大区闹鬼,本人经常一个人走夜路?

我在十几岁时有过一段时间,说不清楚地突然喜欢天黑后才从学校回家,就是感觉喜欢走夜路。要说奇怪的事,倒是有一件当时让我“虚惊一场”后来却哑然失笑的怪事。

周末放学时天还早可就是不想走,在教室里看书也好等着也罢,反正天快黑了才觉得愿意走。当时在县城上高中,离农村家里大约有6、7公里,离开县城到主路有两条路,一条大路要穿过地下通道多绕3里地,一条小路平时白天也有人走,曲曲弯弯一部分沿着一道工厂围墙边延伸,然后折向南开始上陡坡到一个大土堆上,再下来穿过一个青石板小桥,下面是工厂的排水沟,接着就直到县城附近一条大河的岸边,沿着杂草丛生间被踩出来的小道走上几十米,右拐上一个陡坡就到回家的主路上了。

穿越火线北方大区闹鬼,本人经常一个人走夜路?

有一天,又是天快黑我才开始离校,就在刚下到小桥上即将走到岸边小道时,对面大概十几米走来一个人,走近了看出来是个老者,胸前美髯飘洒,足有一尺多长的雪白胡子,看起来80多岁,但步伐矫健,不像很多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从身边经过时,我礼貌地侧身让路并打招呼说:“老爷爷回家这么晚,前面慢一点”。因为前面就是上坡,隐约看到他很慈祥和蔼地冲我微笑,嘴唇也动了一下似乎是回应我,但却听不到声音。我走了几步回头再看时已经不见踪迹,按常理那么陡的长坡一个80多岁的老人不可能上得那么快。

当时也不害怕就没想那么多,继续赶路回家,从这开始途中都是乡道土路,两边都是庄稼地。刚走到主路天就已经黑下来了,二十几年前的夜晚不像现在有各种车灯,那是真黑,没有月亮的时候可以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路两边栽的行道树都是高高大大的杨树,晚风一吹,树叶哗啦啦作响,当时听起来却觉得很悦耳。现在回头想一下,最奇怪的还不是天有多黑,而是我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杨树叶子哗啦啦作响、路两边都是庄稼地和隐约可见的坟头的路上行走,不仅不觉一丝害怕,相反觉得很惬意、放松和平静。

对于在路上碰到的老人,当时年少又喜欢走夜路也就没想那么多。后来又有至少两三次,我都是在那个点、那个岸边小道上遇到他,同样的打招呼,同样的回应,就是听不到声音。我还想,这个老人大概是从城里出来散步又回去,可能喉咙有问题发不出声。但转念一想,不对,这么大年纪的老人怎么可能放着县城平坦的水泥路不走,偏来这坎坷不平的小道上散步呢!

想到这之后我有点后怕起来,觉得自己是不是遇到什么传说中怪异的事了?但随之马上又否定了,毕竟我接受的是科学教育,根本不相信世上有什么诡异不可理解的事物存在。但那个说话没声音的老头上陡坡速度快的让人不可思议,还是让我心里多少有点惶惑。

好在那段喜欢走夜路的状况随后就转变了过来,回头想想之前心理感觉的确出现了一些异常,比如好像不太喜欢交际、去人多的地方,人变得有点烦躁不安,只有夜晚来临感觉心情才能得到平复。

后来这个事就被我忘掉了,我也从没再刻意走过夜路。大约一个多月后有一个星期天,我在县城里的书店里闲逛,突然发现一个感觉很熟悉的老人,赫然入目的长长的白色胡子,原来正是我以前走夜路在岸边小道上遇到的老人。他也注意到了我,走到身旁,拍拍我的肩说:“小伙子很有礼貌,每次都给我让路,来看书吗?”

我说:“是的,过来逛逛,你现在说话能发出声音了?”

老人说:“是呀,前些时候咽炎犯了很严重,我去河边找一些草药熬水喝,还真有效。”

我问他:“你身体真好,每次上那个长坡怎么那么快呀?我刚一回头就不见你了。”

老人笑着说:“我虽然腿脚还算利索,但哪有年轻人那体力,你们都是翻坡过来,我都是从陡坡边绕过去。”

我一下明白了,释怀了,哈哈,想起来了,在土堆的北面的确有一个很窄的小道,长满杂草,需要多绕出去几倍远的距离,所以一般人都是直接翻坡。怪不得一转眼就不见了,原来老人直接绕到土堆后面去了。

我喜欢走夜路的历程里遇到的有点“怪异”的事后来被证明就是心理作用,现在看来喜欢走夜路并且根本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惬意、放松其实也同样是心理作用,或许是内心有某种潜在的压力,让自己在黑夜里得到躲避,所以才会觉得走夜路内心安静。

一般出现这种现象时,说明身心比较虚弱,心理上有某些自己意识不到的压力或紧张压抑等负面情绪,所以夜晚环境下走路才会觉得内心放松。当时莫名其妙地出现问题时,正常状态下该有的感觉,比如正常人都不喜欢黑夜走路,会改变成就是喜欢走夜路并且完全不怕,其实转变过来之后才明白,这些都是心理问题所致才会如此。这一点希望看到的朋友如果有类似情形能从中获得帮助,找到心理上潜在的问题去主动改变它。

以上@历史看历史 的回答希望题主满意,欢迎朋友们分享自己的故事,指点评论留言。

民国箱尸案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人问,“民国箱尸案”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起杀人案放在现在也绝对是可以轰动全国的恶性案件了,死者被铁榔头砸死,尸体锯成三块,其中头颅被砍下并在火中烧得辩认不出来。如此凶残的案件在哪个年代都可以轰动一时。

民国三十六年,三十五岁少妇董玉贞失踪,董玉贞系已故董师长政国之长女。其丈夫李宝旿在天津报纸上刊登了寻人启事。且看这民国时期的照相技术,照片上的人影是非常模糊的,像素很低,隐约看出个五官不太分明的轮廓。

再加上报纸上很有年代感的新闻报道,使得杀人案看着就让人心生恐惧。若放在现在,必然是微博热搜,新闻头条,照片影像清楚,神秘恐惧感就不那么大了。

1947年的10月30日这天,《天津民国日报》登出一则寻人启事。

失踪人员姓名:李董玉贞。

年龄:35岁

家庭背景:系已故国民党师长董政国之长女。

何时走失:民国36年,即1947年的10月25日下午5点。

李董玉贞住在天津市十区大理道53号,当天乘坐三轮车外出后,一直未归,其家属遍寻天津市未果,因此找到《天津国民日报》刊登寻人启事。

由此,我们知道了事情的开端。

一位35岁,名为李董玉贞的少妇,在10月25日下午5点外出后失踪。

事后经过刑侦人员的调查,最终成功还原了事情始末:

李董玉贞,原名董玉贞,是国民党陆军第九师师长董政国的长女,而董政国的出生籍贯是山东。

她还有一个妹妹,名为董玉芝,嫁入已故的总统曹锟家中做儿媳妇。

再往上还有一个哥哥,名为董绍周,于天津本地经商,社会关系复杂。

董政国曾经驻守唐山,与开滦矿务局的董事李家关系交好,于是董政国就有心将大女儿董玉贞许配给李家五少爷——李宝旿。

等到民国十三年,经过董政国的积极撮合,成功与李家订下婚事。

五年后,也就是民国十八年,只有16岁的董玉贞和18岁的李宝旿在唐山完婚。

由此,嫁入李家的董玉贞随夫姓,改名李董玉贞。

到这一步,相信大家对背景很明朗了,无外乎师长千金嫁给政界高官的俗套桥段。

然而真正曲折离奇的故事,却是从两位新人结婚后二十年才开始。

婚后,李宝旿前往天津工商学院学习。

董政国此时也拖家带口移居到津门,又因为本身在国民党中的高级将领地位,他很快被推选为天津山东同乡会董事兼会长。

往后二十年中,李董二人生育了六个孩子,因其中两个孩子早夭,最后只留二男二女,再加上李董两家,一是高级将领,二是矿务局董事,所以生活十分优越,而董玉贞仰仗父亲的权势,自小娇生惯养,性格蛮横,打从第一天过门开始,便对李宝旿处处颐指气使,李宝旿忌惮于老丈人是带兵的国民党师长,凡事不敢多言,只得处处忍让。

这就导致二人结婚二十余年,其实李宝旿始终低声下气,百依百顺,夫妻关系并不平等。

说到这,大家还记得我开头处写的“李董玉贞住在天津市十区大理道53号”吗?

而这座“十区大理道53号”的房子,却并非李宝旿为董玉贞所买,相反,他是给自己刚娶的姨太太施美丽购得的新居。

这件插曲,发生在李董二人结婚八年后。

1937年,李宝旿和身为中德混血儿的施美丽,于北戴河邂逅,当时的施美丽年仅16岁, 而已经结婚的李宝旿已经26岁,即使两人相差十岁,但彼此一见钟情,很有好感,于是之后李宝旿找到自己的五妹,因五妹与施美丽相熟,便从中牵线搭桥,为李宝旿创造各种约会机会,最终李宝旿如愿抱得美人归,二人在北平秘密结婚。

这件事,董玉贞起初却不知情。

她并不知道共同生活了八年的丈夫李宝旿,在外找到了一个比她年轻,比她温柔,更比她知书达理,很有学识的中德混血儿“老婆”。

直到李宝旿带着施美丽回到天津,为了方便二人相见,便租下了刚才我所说的“天津市十区大理道53号”这座房产,以供二房施美丽日常居住。

不久,董玉贞得知了老公娶了二房施美丽的消息,勃然大怒的她便找到李宝旿与施美丽大闹一番,更将53号这座房子里的家具与门窗砸烂,此事不仅闹得路人围观,还惊动了房东,也前来找董玉贞理论,并向其索要损失赔偿。

最后,由李宝旿的律师出面负责调停,经过一番商谈,李董双方签订了一份协议:

李宝旿继续负责董玉贞,及其老母和子女们的全部生活费用。

而董玉贞,则不得以任何方式,干涉李宝旿与施美丽的正常生活。

这实际上,就是宣告了李董二人的分居。

从此,曾经被董政国寄予厚望的美满家庭,就此分崩离析。

李宝旿和董玉贞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冤家,更随着董政国的去世,董家的社会地位和话语权一落千丈,李宝旿再也不必看董玉贞的脸色,因此在二人正式分居后,开始违背此前的分居协议,不按时给付生活费,而且由于董玉贞失去了父亲董政国的庇护,再没有靠山可以仰仗,因此一直忍辱负重的李宝旿,将此前积攒的怨气,全部发泄给了董玉贞,他不仅限制董玉贞的人身自由,甚至还经常将董玉贞当做出气筒,多次锁在房屋里拳打脚踢,直到把董玉贞打至昏厥才罢休。

而董家没了董政国,自然也就无人帮扶董玉贞,人人看着李宝旿对董玉贞痛下狠手,俱是敢怒不敢言,但说来其实董玉贞的大小姐性子,也有一定原因。

可是后来没了顾忌的李宝旿,甚至变本加厉的对待董玉贞,不仅用茶几的尖锐棱角,拼命磕砸董玉贞的膝盖,还在董玉贞怀孕七个月时对其痛殴一顿,致使董玉贞流产,而且还一拳打断了董玉贞的右手小指,最终落下终身残疾。

后来终于忍无可忍的董玉贞,就此搬回了娘家,与母亲孙庆勋共同生活,有了年迈老母的庇护,李宝旿这才有所收敛。

然而不久,董玉贞再次独自前去十区大理道53号,也就是这一天,她再也没有回来。

其妹董玉芝在得知姐姐失踪后,当即报警,后来跟随警方的调查走访,才还原了姐姐失踪前的案发经过:

董玉贞在离开李宝旿后,和自己的四个孩子搬进了镇南道22号(今睦南道22号),而李宝旿与施美丽仍旧住在大理道53号。

董玉贞出事前,偶然得知李宝旿给施美丽买了一件崭新的大衣,因此在1947年的10月24日,把李宝旿叫到位于镇南道22号的家中,也向李宝旿索要和施美丽相同的大衣,李宝旿当着四个孩子的面,点头答应。

到了24日的晚上,李宝旿又请董玉贞和四个孩子,还有她的老母亲孙庆勋,一起到天津市的中原酒楼吃饭,过程中,董玉贞又问了一遍,大衣何时给买?

李宝旿承诺明天一早,就带董玉贞去天翔商场进行选购。

等吃过饭,李宝旿又跟随董玉贞一行人回到镇南道22号,与四个孩子在院中玩耍到午夜,才返回大理道53号。

第二天,也就是董玉贞失踪的这一天,25日,董玉贞一大早九点左右,便急匆匆来到大理道53号面见李宝旿。

因为自从董玉贞搬回娘家以后,几乎再也没来过大理道53号,因此施美丽与李宝旿对待她格外热情,不仅订购了高档洋酒与西餐,还和董玉贞聊家常。

然而相聊甚欢的三个人,却喝晕了,并且在家中睡下,等李宝旿醒来后,已是下午五点,他对董玉贞说晚上还有应酬,没法陪她买大衣了。

于是董玉贞说那你把钱给我,我自己去买。

李宝旿当场给了董玉贞1300元美金,并且还主动说要叫车送董玉贞回去,可董玉贞以还要探望朋友为由,便自行离去。

离开的时候,正是乘坐的一辆三轮车。

到此,警方通过调查了解到当天案发前的经过,推测是身怀1300元美金的董玉贞,在三轮车上露出钞票,被车夫偶然瞥见,因此贪念大起的车夫便将董玉贞拉至无人处,实施抢劫。

据目击的街坊透露,那位带着董玉贞离开的车夫,大概30岁左右,身穿粗布蓝衣与黑布鞋,身材魁梧彪悍,但容貌并未看清。

警方于是又询问了李宝旿,但后者却一副痛苦流涕的表情,还说要是自己当时坚持送董玉贞回去就好了,不然她就不会被歹人所害了!

警方综合各种线索,认为李宝旿还是很可疑,于是为了调查全面,又去询问了李宝旿的仆人张俊、张鸣有,以及刘王氏,共三人。

张俊先说:“五奶奶(即董玉贞,因李宝旿在家排行老五,董玉贞嫁入李家后,便被下人们称为吴奶奶),五奶奶什么时候来的,我们不知道,后来五爷(李宝旿)让我们通知起士林(西餐店)送饭时,才知道五奶奶来了,进屋送饭时,见五奶奶正坐在餐桌前,还说她已经饿极了。下午5时许,我们听见五斧在大门口送五奶奶走的声音,知道五奶奶走了,谁知这一去竟没了消息。”

警方随后又询问刘王氏,董玉贞来到大理道53号的具体时间,谁知却没人知道,都只是说到中午订饭的时候,才知道五奶奶来了。

警方于是又去找李宝旿求证,而李宝旿却说:“玉贞当时来得太早,在门外听听没有动静,就绕过房门,从汽车房进院,径直到的卧室,此时仆人还没起,当然不知道了。”

警方由此调查完毕,打算先行返回,谁知临走时,李宝旿却突然塞给办案的警察一沓钱,还说:“请你们一定把那图财害命的车夫找到,我一定重金酬谢。”

警方随后又来到镇南道22号,询问了董玉贞的老母亲孙庆勋。

老人一边抹泪一边说:“玉贞出事的头天,姑爷回家请我们到酒楼吃饭,玉贞说要买一件大衣,姑爷说明天跟她一块去买。吃完饭,回到家,他们一家子又玩又闹,很开心。后来,我就睡了。我以为姑爷就住下了,一大早玉贞过来告诉我,她要去大理道,我才知道姑爷昨晚回去了。我嘱咐玉贞多穿件衣服,她就走了。

到掌灯的时候,见玉贞还没回来,我就着急了,打发佣人老崔去大理道看看。一会儿,老崔回来说,玉贞5点钟就回来了,我就更着急了。正这时候,姑爷来了,说玉贞坐三轮车去朋友家了,让我放心。他坐了一会儿,说还有事就开车回去了。我一直等到天亮,也没见人回来。一大早,我就叫佣人到曹府找玉芝。玉芝随佣人一道回来,说昨晚也没见玉贞,我一下子就晕倒了。

醒来后,知道姑爷和玉芝都在各处找人。可到现在已经5天了,怎么连一点信儿也没有呢?“

由此可见,老母亲孙庆勋所说的信息,与李宝旿那天答应给董玉贞买大衣时的情景,并无多少出入。

所以警方通过多方面的走访调查,也没能获得多少有价值的破案线索,于是只能将案件性质,暂时定为李宝旿所指的“车夫图财害命”之说。

一方面,警方还在背地里撒下暗探,在全市车夫中进行调查,试图找出当日的那个蓝衣车夫。

另一方面,派出大批警力,调查董玉贞的具体下落,并下达严格命令:

即使董玉贞当真遇害,也定要找到她的尸首。

案情也因此,变得愈发扑朔迷离。

然而很快,就在警察忙着两头找人的时候,突然有一位外国人,来到警察局报警,他自称叫芮乐,是拉脱维亚人,25岁,任天津当地的联合汽修厂经理,与夫人玛雷娜住泰安道22号景明大楼16号,由于在天津经商多年,他与李宝旿所在的李家相交甚好,自从李宝旿与施美丽结婚后,两家人还经常外出野餐旅游,共同玩耍,可谓非常亲密。

最近一天,也就是自从25日董玉贞失踪后的第二天,26日,原本商定要共同外出旅游的李宝旿夫妇,突然找到苪乐,顺便还搬来一个沉重的柳条箱子,请求苪乐帮忙,一起将箱子搬到库房,说暂且借苪乐的库房存放,苪乐欣然同意。

于是苪乐就跟警察说:“当时我就感觉不对劲,一是箱子很沉很沉,二是那个箱子里冒出来一股腐烂的腥臭味。”

可心生疑惑的苪乐,直接就问李宝旿,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怎么这么臭?

李宝旿就笑着说,是自己的猫在上面撒了尿,所以才臭。

听闻此言的苪乐也没多想,直到28日,李宝旿神色慌张的来到苪乐家,测量了箱子的具体尺寸后才返回。

29日,李宝旿又找几名伙计,再次搬来一只大箱子,并将之前散发臭味的柳条包装进这个更大的箱子里,还用钢钉将大箱子完全封死。

当天,苪乐的夫人正好身体不适,因此就在家中休息,李宝旿找人封完箱子后,还去屋内探望了苪乐夫人,随之告诉苪乐夫妇,自己的大老婆董玉贞已经失踪多日,怀疑是被见财起意的车夫所害。

30日,苪乐夫妇在家中读到了报纸上登出的寻人启事,突然想到一件很诡异的事情,按理说,李宝旿的妻子丢失以后,非但不是着急忙慌的寻找丢失的妻子,反而为了一只普普通通的大箱子来返自己家中多次,再想到他们夫妻本来就不和,苪乐夫妇就更觉得疑点重重。

于是夫妇二人来到家中库房,但当他们打开门后,那股之前的恶臭却更加浓烈了,简直刺鼻一般腥臭。

十分惊慌的苪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这才赶到警察局来报警。

警方当即对此十分重视,晚上10点半左右,警察局派出刑二组组长吴慕周、刑警队萧志纯队长等人带队,火速赶赴景明大楼,也就是苪乐的住所。

当警察们撬开柳条木箱的那一刻,在场的人们无不吓的目瞪口呆!

因为眼前的箱子里,赫然摆放着早已被肢解成一段段儿的骇人女尸!

而死者的头部,更是被焚烧的无法辨认。

于是警方当即请来董玉贞的妹妹董玉芝辨认尸体,经过董玉芝对死者的小手指以及身体细节进行辨认,最终警方确定,这具无名碎尸,正是失踪多日的董玉贞。

侦警人员便立马赶赴大理道53号,将正在熟睡的李宝旿、施美丽一并抓获。

案情随之告破。

这正是民国年间著名的“箱尸案”,以及全部的案件始末。

据后来施美丽交代,原来董玉贞那天前来找李宝旿买大衣,三人中午吃饭的时候,李宝旿提出了一个让董玉贞完全无法接受的要求:

李宝旿说,要让董玉贞搬来,和他们夫妇二人一同居住。

董玉贞听到这件事后,当场翻脸,随之勃然大怒,跟李宝旿展开了激烈的争吵,而刚刚喝了许多酒的李宝旿,也大发雷霆,用尽各种污言秽语羞辱董玉贞。

在一旁观战的施美丽,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于是跟着李宝旿,一起大骂董玉贞。

恼羞成怒的董玉贞见自己人单势弱,便抓起桌上的酒瓶,砸向李宝旿,而后者反应很快,灵活躲开后也勃然大怒,直接冲上去,对着董玉贞就是一通拳脚相加。

在此过程中,董玉贞偶然砸伤了李宝旿的手,李宝旿反手操起一根榔头,将董玉贞砸倒在地,并对准了董玉贞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死命敲击。

最终董玉贞头碎人亡。

至于之后所说的三轮车夫,则是施美丽穿着董玉贞的衣服,伪装成董玉贞的模样出门,目的就是让街坊邻居都看到,董玉贞是离开了大理道53号,才失踪不见,好与李宝旿二人撇清关系。

但最后的结局也一波三折,李宝旿二人为逃避法律的制裁,听闻当时解放战争的消息,料想到国民党肯定不久远,因此雇请律师,轮番上诉,成功拖到新中国解放。

然而他们本想着新政府无暇顾及他们,谁知等到1951年的3月。

天津市人民法院对此案做出终审判决:

被告李宝旿因杀人,损毁尸体罪处死刑。

被告施美丽因共同杀人,损毁尸体罪处无期徒刑。

1951年7月24日上午10时,天津市人民法院遵照最高人民法院院长命令,监提李宝旿,验明正身,绑赴刑场,执行枪决。

施美丽被押往天津监狱,从此开始了漫长的悔过人生。

1954年12月28日,天津市人民法院宣布,鉴于施美丽在狱中的良好表现,依法做出裁定:

今核其劳动改造过程中,施美丽有认罪悔过表现,应予减刑。

兹参照其原来犯罪情节及当前悔改程度,改为13年徒刑。

刑期自1947年11月8日起,至1960年11月7日满。

后来的后来,民间传说,施美丽在1960年刑满释放后。

一路南下,去了香港,而且还开了一家酒楼,据说生意很红火。

其实早在1949年的香港,就已经有人获悉了“箱尸案”的消息,并且还拍成了电影搬上了大荧幕,名为:《空屋箱尸》。

以这个故事为题材后来还拍摄了电影,流传更为广泛。直到现在都是民国著名命案中响当当的一个。

民国之所以奇案多,是因为随着近代影像和传媒事业的进步,很多难得见天日的犯罪较为大范围的传播开来。

比如著名的“杨三姐告状案”,其实这种杀妻案在什么年代都不缺,只不过由于《杨三姐告状》评剧大范围的演出才使案件轰动华北,各种天时地利人和下成为民国时期声明在外的惊天大案。

侠盗猎车圣安地列斯这种FBI车在那?

除第一城市全是悍马,毕竟这里有很多 Territories (保留了敌对黑帮组织),专为 DriveBy 设计,注意每辆悍马都有区别,仔细看看吧;

其他城市车库里绝大多数都是 TURISMO ,配备10xNOS,Hydraulics(液压装置),轮胎当然也是最昂贵的Wires,还有诡异的“花盆车”,在哪个车库自己找找吧;

北方沙漠飞机库中有 Hunter(Level 176 Vigilante) 、Hydra 、S.W.A.T. 、Dumper ;

旁边的车库包含了 3 辆 TURISMO 和一辆 FBI Truck (注意不是常见的4人FBI RANCH) ,车库外有 火箭飞行器、摩托、杂技飞机,应有尽有,呵呵;

有没有遇到被真人吓惨的经历?

有!而且我觉得被真人吓到比被“鬼”吓到更恐怖…

事情发生在我读大三(2010)的国庆假期,当年宿舍跟我关系最好的苏姓舍友的老乡(姓林,就叫小林吧)在距离我们学校附近不远的另一所学校就读,平常双方都经常走动,几个舍友也跟小林算是比较熟悉了,所以那年国庆他就邀请我们一起到他们学校玩几天,因为距离他们校址几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风景名胜区。

由于小林宿舍有两个舍友没有回家,我们又是4个人,不可能住在他们宿舍,所以10月1号午饭过后大家坐了半个小时的城际公交便来到他们校区外的一家宾馆入住。

尽管这里距离风景区很近,可方向完全相反属于风景区的“后山”,而且他们学校地处开发区人烟稀少,因此虽然是国庆假期但这家宾馆入住率非常低,记得我们所住的四楼就电梯旁边有人入住,所以大家挑了一个最尽头靠近东边的两间双人房住了下来,因为这里打开窗户就能够看到小林学校的操场。

傍晚,小林带了他自己的一个同学过来了,并出于方便考虑在我们房间旁边也开了一间房,因此三个房间的格局就变成:我和苏某住在四楼最东边尽头的房间(如下图①,非实景图);宿友吴某和陈某住在我们并排的右手边房间(如下图②);苏某老乡小林和他的同学住在我们过道对面的最尽头房间(如下图③)。

在宾馆里玩了几个小时电脑后大概10点大家都感觉肚子饿了,于是结伴出门到距离宾馆直线100米远的夜市去喝酒。

酒过三巡,时间已经来到11点半,住在2号房的陈某女朋友打电话要他回宾馆房间发一个包裹订单号还是什么的东西过去(订单号在房间的一个小包包里),而且还忽悠说过了12点没法办理了…反正此时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决定打包点烧烤、啤酒“提前”回宾馆继续玩游戏算了,所以结完账后我们便一前一后地往宾馆方向走去,路上还不忘停下来买了点烟和薯片,上楼时应该已经过了12点。

可当我们来到四楼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走在前面的陈某和吴某并没有打开2号房间的门,而是踮起脚、侧着身子用一只耳朵贴近3号房门像是在“偷听”什么,并且吴某还对走在后面的我、苏某、林某以及林某同学做出了“嘘”的手势…

我们四个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看到他的动作后便放慢了脚步悄悄走了过去,靠近3号房的时候,一阵清晰的电视播报新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是一个男声用闽南语说了句“净利润下跌了x%,xxxxxxx”并且非常确定就是从3号房间里传出来的!

这就很奇怪了,宾馆都是插卡才通电的,而房卡又在小林身上,那房间里怎么会有电视声音?而且我们都知道小林和苏某是宁德人,小林的同学是福州人,都不讲闽南语,6个人里面只有住在2号房间吴某和陈某是闽南地区的人(一个泉州一个漳州人),他们住的3号房间怎么会收看闽南台?我正想开口问些事,小林却直接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但发现里面非常安静,电视机是关着的,两台笔记本电脑甚至还是盖着的,打开电视机发现频道也是定格在CCTV13,并且由于当时正值上海世博会期间,画面中播放的记得还是巴西还是阿根廷馆的介绍,和我们在门外听到的那段闽南语新闻播报完全不搭边。

会不会是楼上或者楼下房间传来的?

于是我们又走到阳台检查了一下,却发现几个窗户也是关着的,因为毕竟当时还很热,大家在房间里都是开着空调玩电脑的…

会不会是另外两个房间传出来的呢?

所以我和陈某又打开了3号房间对面的1号和2号房,但检查了一下后发现和3号房间一样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不寻常之处,笔记本虽然没有盖上却都没有打开,电视机开启后也均停留在电影频道和音乐频道,那究竟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最奇怪的是就在小林打开3号房间后声音好像也停了!

说实话,几个人当时心理是真有点犯毛的,因为大半夜的那声音非常清晰、真实,这太不正常了啊?于是大家又跑到紧挨着3号房的旁边两间房去敲了几下门,想看看会不会是这里面有人入住了(实际上我们住进来以及出门时确认了这两间房都没人住)。可敲了半天都没人应答,总不会是有“鬼”吧?所以我和吴某又下楼到前台询问,决心要搞清楚究竟是哪里传来的声音…然而女服务员却告诉我们说整个四楼只有5间房有人入住,2间是电梯入口处,距离我们房间超过30米远;五楼是宾馆健身房,每天晚上10点就关门,不可能有人;三楼是单间,但同样只有3个房间有人住,而且这些客人图方便都选在靠近电梯的那几个房间入住,距离我们最近的都有20米远,所以肯定不会是宾馆其他房间的声音更不可能是线路接触不好自动通电播放新闻,还让我们自己检查一下是不是有什么MP3、MP4之类的电子设备传出来的声音…

没办法,我俩只能返回房间又继续检查了一下,可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实在想不通究竟是哪里传出来的声音,于是就都聚在3号房间聊了一会天,甚至还开玩笑说应该是我们自己喝醉了…实际上吴某和小林的酒量非常好,10瓶啤酒下去都不会醉,我也能喝个8、9瓶,最差的苏某4、5瓶也没问题,而在夜市1个半小时我们应该就喝了14瓶啤酒(具体多少瓶有点忘了,大家都边玩手机边喝酒,还都经常聚在一起喝酒的,所以非常随意自己喝自己的,14瓶只少不多),平均每人2.5瓶都不到,怎么可能醉了?

聊着聊着,时间已经来到了12点半,谁知原本还仰躺在床头的小林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站起身并走出了房间…

当时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觉得会不会是进我们房间(1、2号房间门都打开了)拿什么东西去了?可随着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站在靠近房门处的苏某和我便走出3号房(苏某)用宁德话问了一句:“林xx,你去哪里哦”?

然而小林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这时另外几个人也走出了房间但都没跟过去,因为刚才大家还开玩笑说让前台换房,不换就退钱,所以看着他拐了个弯闪到我们视线范围之外的电梯门口处后猜测应该是找前台退房了,于是又返回3号房继续聊天、“等待消息”。

估计有20分钟时间吧,一阵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原来是之前我和吴某去询问的那个前台服务员,进门后她惊恐地告诉我们说:“你们同伴在五楼干什么?快点过来看看”…听到这话大家一头雾水,但也没多想就跟着跑了过去,直到靠近电梯处时我们才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从电梯对面的安全梯方向传来,听声音就是小林发出来的(说明隔音并不差,我们在尽头房间开着门却一点都没听到)。

走进安全梯,大家来到5楼健身房门口,发现有一个大铁门锁住了进健身房和上楼顶的通道,只见小林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铁门上的栏杆疯狂摇曳、拉扯还不断发出低吼,宾馆的两位女服务员吓得站在楼梯拐角处不敢靠近,只有一个保安一样的人抓住小林的身体想要往下拉。

大家都被吓到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了好几秒没一个人走上前去,直到那个保安冲我们吼才反应过来,于是赶紧上前1个人抱着他的身体往后拽,苏某在一旁用宁德话问他些什么,我和陈某则一人抓着小林的一只胳膊想要让他松手,但发现他力气特别大,怎么掰都掰不开抓住铁门的手指,而且从正面看到小林眼球往上翻,露出大面积的眼白,那状况和电影里演的恐怖片人物一模一样,大半夜的看着太瘆人了…

拖拽了1、2分钟后大家还是没有将他拉下来,因为他力气真大得出奇,再加上面部表情狰狞、眼球翻白还从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真的搞得我心里一阵发毛完全使不出力,直到又从楼下上来1个保安,并且住在四楼电梯口旁边的两户客人也被吵醒走上来帮忙,我们2个人将小林的腿抬离地面、4个人掰手指、2个人抱着小林的上半身才合力将他拉离铁门并迅速抬回房间,路上,住在电梯房间旁边的客人还问:“你们同学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怎么身体那么冷?”

确实很奇怪,我是负责抬他一只胳膊的(平躺着抬的),可刚才在楼梯上还力气极大、肌肉紧绷(实际上他非常瘦)的小林被抬到4楼走廊后突然之间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肌肉松弛且没什么温度,像是“死人”一样。

将小林放到3号房间床上后保安和服务员问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闹矛盾了导致小林想自杀或者耍酒疯…这怎么可能?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之间不正常的,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怀疑他会不会有癫痫或者其他疾病,所以又打电话联系了小林的辅导员,苏某还不忘打电话叫了120,但这些人都还没有赶来,小林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依旧翻着白眼用一口极其标准的闽南话说了句:“怎么活?怎么活?你再不给我我全家都要死了”…

我晕…这太恐怖了,听声音还不像是小林的,更像是一个陌生中老年男人发出的,那几个女服务员吓得跑出了房间,我和另外几个同学也后退了好几步,因为我们更清楚了,别说声音听着不像是20岁年轻人的,他一个宁德人怎么会飙出一句闽南话?尤其是住在2号房间的吴某和陈某,后来他们说小林讲的是非常标准的安溪腔闽南话…只有一个保安走过去扇了他两耳光(或者拍了他两下头吧,我也没看清楚),之后小林又躺了下去…

没多久,小林的辅导员和救护车几乎一前一后地赶了过来,但检查了一番发现心跳、呼吸什么的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睡着了而已,辅导员拍了几下小林他还回了几句不清楚的“嗯嗯”声和“我很困”,再加上他身上带着酒气,大家也来不及讲之前听见诡异声音的事(因为估计说了也会觉得我们神经病,何况那个时候思路也没有那么清晰没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只提了他在5楼楼梯口“发疯”以及刚才说闽南话这两件事),所以医护人员认为就是喝醉了耍酒疯或者恶作剧便走了,而小林的辅导员还不忘“骂”了我们几句也走了…

可我们都知道小林绝对没有喝醉更不是恶作剧,但也不能说什么啊?所以大家只好留在3号房想等人都走光以后再看看小林能不能清醒过来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1点30多分不到40分吧,几个人抽着烟聊着小林刚才发生的情况,突然他又从床上站了起来,两只手一直抖动并翻着白眼看向电视机方向…随后再次飙出一句闽南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上次的20万我都是去求人借的,水泥也没有来,刘启发(音译,好像是这个名字,有点忘了)后天就要过来了”…

这太瘆人了,主要是声音根本就不像是小林发出来的,站在最靠近门口的陈某赶紧跑出去叫前台的人,我们另外四个则努力想让他安静下来,可一靠近他就用力甩开我们,搞得都不敢碰他了,别突然掐住一个人咋办?那力气真特别大,估计要被他掐死…

几分钟后那2个前台又上来了,保安也跟了进来,但是大家还是不敢靠近,因为小林突然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做出一副特别诡异、扭曲的动作,我也不懂应该怎么描述,反正知道诡异、扭曲就行了…所以那两个服务员赶紧打电话给领班还是老板,几个人就围在床边和他“僵持”了近五分钟,这期间他还时不时飙些听得人一头雾水的闽南话“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伍华顺(音译)跟你说了没有”、“那次的款你也没给”等等…直到五分钟后他才消停下来并坐了下去,可当我们想要靠近时突然他又用一种颤抖、听着很惊恐普通话说:“不要啊,我不去啊,不要再找我啊”…而且这一次变成了小林自己的声音不再是那个陌生中老年男人的声音…

太恐怖了,我真差点被他给“送走”…门口两个女服务员被吓得都要哭了,没有亲历的人看文字估计体会不到那种恐怖气息…

十多分钟后,一个女的走了进来,看样子应该是宾馆的老板还是啥的,她问了一下我们具体情况后(这个时候小林已经安静了下来,不过大家也没有提到之前那诡异闽南新闻的事)便指着2号房间问:“这个房间也是你们开的?先把他抬到这里来,小李(就是前台的那个服务员)你等下去给他们办一下换房,不要住这个房间了(指3号房)。”

虽然还是有点害怕,但是保安先走了过去,所以我们也跟着上去把小林抬了起来,还好他依然很安静,而且跟我们第一次把他从五楼抬下来时一样,身体非常软且冰凉。抬到2号房间以后,那个女老板又对我说:“你们两个房间(指1、2号房)都去换一下吧,东西收一下,换到前面几间房去住。”于是我和苏某就返回1号房间开始收拾东西,而女老板则拿出手机不知道打给谁,并边说边朝着电梯位置走了过去。我是听不清楚她说了些什么,但第二天晚上吴某告诉我们说听到一句:“可能他又来了,我也不知道,你快点过来一下”…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我收拾好东西正在楼下前台办理换房手续,这时门口走进两个背着包包的男人,一个看年龄有60多岁,另一个30多岁,女老板见他们进来后立即走上前打了个招呼便领着上楼了,我猜估计是请来的“高人”?因为已经非常明显小林不是癫痫或者什么疾病,就是传说中的被“上身”了,所以也赶紧跟了上去。果然上楼后发现他们正在3号房间搞鼓着什么,只见老头拿出黄纸、符咒等东西摊开摆在电视机前的柜子上,中年男人则背靠着我们蹲在地上翻着包包,不到一分钟时间,老头独自走出3号房间询问我们事情经过,之后又走进2号房间摸着小林的头并叫我们都出去…

所有人只好都退到了房间门外(我们人虽然出去了但是门没关),里面只剩下老头一个人和躺在床上“睡觉”的小林,老头先是从包里掏出一个“惊堂木”一样的长方形木头放在了小林额头上,然后拖出一把椅子坐上去和床上的小林“聊”了起来…我们几个根本就听不懂老头说的哪个地方的方言或者“咒语”,反正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跳大神”,真的就跟平常人聊天一样,奇怪的是小林也在回话,而且声音是他自己的声音,但最奇怪的是他说的什么我们也听不清楚、听不懂…

两个人“聊”了几分钟后,老头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符纸并扭开一个瓶子喝了一口水,最后将含在嘴里的水喷在符纸上返回小林身边,取下了“惊堂木”后再将那个符纸贴在额头上。做完这些,他冲着一直待在3号房间的那位中年男人好像说了句“开始”,就看见那个男的挥舞着一把桃木剑样的东西开始了“跳大神”…

不一会,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突然一声尖叫后原本躺在床上的小林再次坐了起来,并不断飙出一些类似“你要我死?好,你也活不了多久”的闽南话…而且一直疯狂地扭动上半身、甩头…那场面真的跟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一样吓人…可老头却依然很淡定地跟他“聊”着,不过一只手一直扶(压)着小林的肩膀,就这样“鬼叫”了2、3分钟后小林慢慢安静了下来,之后老头扶着小林的肩膀让他趟了下去,又拿出5个长短不一像是红色麻绳一样的东西分别绑在小林的两只手腕、脚腕以及脖子上,最后起身走出来对我们说:“今天晚上他先住这个房间,我会在这里看着,你们去睡觉吧。”

可经这么一闹谁还睡得着啊?于是我们五个人就回到新换的房间开着门玩电脑、看电视…一晚上也时不时探出头去看,发现之前的3个房间都没有关门、关灯。

快天亮时我们几个都太困了,门也没关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宾馆床上睡着了,直到下午3点多前提服务员把我们叫醒说老板决定退大家一个晚上的房钱(本来是订了2个晚上的)…而这时小林还没回来,所以几个人先走到2号房去查看情况,发现老头还在那坐着,3号房间之前“跳大神”的中年男人则躺在床上玩手机,那些“法器”、符纸都还放在电视机柜前,并且2、3号房间的门框处都贴满了符纸,而小林则躺在床上睡觉。看见我们过来,老头说小林昨晚太累了,让他多睡一会,晚上再来叫他,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个人”送走了…

虽然很想问“那个人”是谁并且也知道就是传说中“鬼身上”的那个“鬼”,只是好奇为什么会找上小林以及前前后后的经过究竟如何,但…大家都不敢问啊…问多了找上自己咋办?于是下楼办理了退钱后几个人又去了他们大学转悠了一圈,还买了些面包直到晚上7点过后才返回宾馆。

大概是晚上7点30分吧,我们刚回宾馆不到10分钟后小林就回来了,一进门便问:“饿死了,你们怎么一天都不叫我?我怎么睡在吴xx房间?你们干嘛换房间?我的包包呢?那个老头是谁?”

几个人还很谨慎,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变正常了,就问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说不记得了,只知道大家都在3号房间聊天,然后自己很累就靠着床躺了下去,说着还拉着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在餐厅我们把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告诉小林,但他却怎么都不相信,还觉得我们是在恶作剧,但确实自己也解释不了那个老头和中年男人为什么会在2、3号房间,更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会睡了那么久以及为什么会在2号房间,这才慢慢相信了我们说的话(他说自己是被老头叫醒的,而且起来的时候那些符印都收起来了,所以以为是酒店的维修工或者清洁工),于是要求去退房换个宾馆住…

当天晚上,我们换到了斜对面的一家宾馆入住(而且已经过了中午12点宾馆还愿意退钱,等于“白”住了2天)…然后和服务员说起了前晚发生的事,想问一下“竞争对手”那家宾馆是不是“不干净”,但他们都说没有…那家宾馆营业时间不久,才2、3年,没听说过有什么客人或者宾馆服务员自杀、死亡之类的事情,建造的时候应该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故,之后又去咨询小林的同学、辅导员同样没问出任何情况…

但为什么那个女老板一进来问明情况后就叫我们换房间呢?而且就是这个时候吴某回忆说自己跟着那个前台服务员下楼办理换房手续时(就他一个人没带笔记本电脑,所以根本就没东西收拾,直接跟着前台下楼的)经过电梯口听到了女老板的讲话,清清楚楚地听到她用闽南语说了句“他【又】来了”!如果这里的“他”和“驱鬼老头”下午跟我们说的“他走了”中的“他”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说【又】呢?那是不是说明这种情况不止发生一次且女老板肯定是知情人?我更好奇的是之前我们听到的闽南话新闻和后面发生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联系?

所以国庆结束后小林跟同学又去那家宾馆问了前台,但几个人都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真相(看两人当时都差点吓哭了应该确实不清楚),再后来看问不出啥的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十一年了,至今我们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啥。

这种“鬼上身”的事情真的太恐怖了,以前我是绝对不相信的,但自己真实经历过后才发现世界上确实有那么诡异的事情,比什么恐怖片、走夜路遇见鬼或兜里没钱都要吓人得多,因为是持续了几个小时的神经高度紧张,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熟悉的、看得到的人,只有大家自己亲身经历后才知道有多毛骨悚然…

【另外小林真不会说闽南语,听都只听得懂几句】

你都听说过哪些被拐卖的事?

大概在九几年的时候,我的邻居和朋友家就出过被拐卖的的事,我就根据回忆慢慢道来。

一、老表哥女儿被拐卖

那时候拐卖妇女和儿童的人贩子还比较多,虽然公安机关也进行过打击,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还是不能有效的震慑犯罪行为的发生。

我们院子里一个邻居,有一天给我说了,他家乡下老表哥的女儿被别人拐卖到了山东某个地方。

老表哥发现女儿失踪后到处寻找,甚至把家里耕田的水牛都卖掉了。要知道在我们南方的农村,农民都是不会轻易卖掉作用比人都还要大的水牛的。

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否则很难想象得出农民为什么要去卖掉水牛。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水牛也就是就是山区农民耐以生存的命根子。

卖了水牛以后,老表哥和家里人就到了各地寻找女儿。但是大半年时间过去了,也还是没有一点结果,甚至一点线索都没有。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老表哥家里突然收到了来自山东某地的一封信,才知道到女儿是被拐卖到了山东去了。

收到女儿的信以后,没有多少文化的老表哥就来找到了他的表弟,也就是我的邻居,邻居又找到了院子里一位见多识广的朋友。

几个人商量了以后,决定先去公安局报案,然后由公安机关根据实际情况来处理。

后来公安局“打拐办”(打击拐卖妇女儿童专项办公室)的办案人员,根据老表哥女儿寄来的信,联系到了女儿被拐卖到山东的当地公安部门。

山东那边的公安部门又到了实地进行了核实,确定老表哥的女儿确实是在他们那边的农村,也就把这个消息通知了老表哥。

在做好了相关的准备之后,老表哥和我的邻居,还有邻居那位朋友,也就跟着我们这儿的公安局“打拐办”办案人员去了山东。

到了山东以后,他们找到了当地县城的公安局。当地公安局也给他们介绍了老表哥女儿的大致情况。

当地公安局在接到我们这边公安局“打拐办”的协查通报以后,也就开始着手对这个案件进行暗中调查。

他们找到了老表哥女儿被拐卖的那个村的负责人,详细了解了被拐卖人的信息。以及当时的具体情况。

村里负责人说了,老表哥女儿被卖到一个农户家做了媳妇。在家里关了一段时间之后,感觉到这个买来的媳妇还比较老实,也就没有之前看管得那么严了。

但是去到地里干农活的时候,都是由家里四五个人把她围在中间,不让有一点逃跑的机会。

干完农活回到家里,就会马上把“媳妇”关进家里去。就算上个厕所,也都是有人跟着的。

老表哥的女儿看着段时间内逃跑没有希望,也就暂时放下了逃跑的念头。只是在暗中寻找机会。

终于有一次,女儿有一天捡到了这家孩子掉在地上的一支钱币,也就偷偷的藏了起来。然后又开始寻找可以用来写字的纸张。

女儿的身上是没有一分钱的。因为这家人害怕她一但有了钱,就有可能会有逃跑的路费,所以从来都不会给她一点钱的。

就这样,老表哥女儿在这户人家里呆了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从来也没有表现出要逃跑的意思,甚至还给这家人留下了比较好的映像。

后来老表哥女儿,偷偷的分了好几次才把那封寄回来的信写完,又偷偷的藏在某个只有她才知道的地方。

时间长了,这家人也开始对老表哥女儿放松了看管,但是她到那里也还是有人跟着去的。

除了放松看管,这家人有时候也会给她一些不多的零花钱,让她在附近买点自己需要的生活用品。

在相处了比较长时间以后,这家人也好像对这个媳妇比较放心了,除了可以在村里走动,甚至还带着她去到县城里去赶集,当然都是在这家的姑娘陪同的情况下了。

有一次两个人去到县城的时候,老表哥女儿感觉机会来了,也就提前把她写好的信揣在了身上。

到了县城以后,这家人的姑娘陪着她去买了一些物品,当然都是这家的姑娘付的钱。尽管她已经和这家人相处得比较“融洽”了,但是还是对她会有一些防范的。

老表哥女儿看准了一个机会,就说自己想上厕所,让这家的姑娘在集市上等她。因为姑娘对她也比较放心,也就让她自己去了。

老表哥女儿飞快地走到县城里的邮局,用身上的零花钱买了一张邮票和信封,凭着自己的记忆写好了老家的在哪,就把信寄出去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女儿被解救以后说的话了。这在当时是没有这种机会的。

在当地公安部门“打拐办”的努力之下,所有的解救准备也已经做好了。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就在某一天,当地公安部门了解到老表哥女儿正在和两个“家里人”外出干活,村里当时又没有几个人。于是决定突击解救。

解救的人员,除了当地的公安人员,还有我们这儿去的一个公安“打拐办”的人,另外就是老表哥了。

解救老表哥女儿的时候,也把老表哥带到解救的北京吉普车上,要他坐在车里,从远处确认被解救对象是不是他的女儿。

在得到老表哥的确认以后,几名公安人员马上开车过去,开始了紧张的解救。一旦解救失误,后果不堪设想。

在控制了这家人之后,公安人员立马说明了身份。同时也询问了了老表哥的女儿,是否愿意回到老家。

在得到老表哥女儿肯定要回老家的答复之后,几名解救人员一把就把她拉进了吉普车里,并且又飞快的驶离了那个地方,赶回到县城的公安局。

接下来的好几天里,县城公安局的大门口随时都会有这家人的亲戚朋友在那里跟踪。他们倒是还不敢进到公安局里去抢人,但是里面被解救的人只要走出公安局大门,也会随时有被抢回去的危险!

但是老是呆在公安局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据当地公安局介绍,应该是他们本地的汽车站和火车站都会有这家人在那里盯着的。

这时候我邻居的朋友也就出了个注意,请当地公安局查看县城以外的火车车次和停靠的时间,到时候就从别的地方上火车。

大概到了一个礼拜之后,有一天晚上到了半夜,老表哥一行人就被突然叫醒,坐上了公安局早就为他们准备的吉普车。

吉普车一路狂奔,带着被解救的老表哥女儿和其他人。到了几十公里之外的另外一个县城的火车站。从那里登上了返回老家的火车。

二、朋友五岁的侄儿

记得这是一九九五年的事了。有一天我的一个朋友找到我,给我说了他表弟的儿子可能是被人贩子拐卖了。

朋友还带了他的表弟一起过来,就想找人帮忙,去到一些还有可能被拐卖到地方寻找。

据朋友的表弟介绍,他的儿子只有五岁,是在家门口玩耍时,被一个男人用零食哄骗带走的。

当时家里没有大人在,只是后来听几个和儿子一起玩耍的小朋友说的。所以基本上可以断定儿子是被人贩子拐走了。

表弟猜测他儿子很有可能被带到了遵义一代。所以也就决定去遵义那边寻找五岁的儿子。

朋友开了一辆车,我们三个人就去了一百多公里外的遵义。也希望能够在那里找到表弟的儿子。

但是在遵义那里找遍了大街小巷,也找了那边的很多熟人打听,也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就这样寻找了十来天的时间,还是一点结果都没有。

所谓病急乱投医,平时不怎么相信算命的表弟,听了当地有位能掐会算的先生,确实能够算出很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也就抱着很虔诚的心态,去了那个算命先生家里。

我对这些当然也不是很感兴趣,但还是陪着朋友和表弟一起去了。算命先生一番掐算,说问题不大,没多久就能把孩子找回来。

听了算命先生一番话,表弟的心情似乎得到了些许安慰。也就没有之前那么着急了。

因为外出的的时间太长了,大家也就准备打道回府,我也不能耽误家里的生意。我们三个又回到了贵阳。

事情也就慢慢过去了,这一过就是十年的时间。后来我们家又因为拆迁,也搬到城乡结合部去租房过渡。

那时候的通信也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再加上各忙各的,我也再没过多的去关注朋友表弟儿子的事。

就在二零零五年的某一天,我有遇到了多年不见的朋友。闲聊之中,我又问起了他表弟儿子被拐卖的事。

朋友一脸沮丧的说:那个他妈的算命先生就是“扯卵谈”(本地土话,瞎扯淡的意思),他根本就算不准。

朋友说他的表弟这十年来,几乎找遍了全国各地,凡是能找的地方都去找了。只要一听到一点消息,就会马上出门找人。

这十年来,表弟家里也是变得一贫如洗。凡是家里能够变卖的东西都卖光了,本来做得很好的生意,也转让给了别人,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表弟唯一没有卖掉的就是家里的房子,就是想留着房子,盼着万一哪天孩子回来,还能认得出原来的家。

他说表弟和他老婆这十年来,整个人都像变了一个人,苍老了很多,整天神神叨叨的,经常是遇到一些和儿子一般大的孩子,都要跑过去仔细看看,就怕漏掉了一点机会。

两口子基本上就像疯了一样。

这两件事都是我很了解的。

除了这些,我也了解到另外的几件拐卖孩子的事情,一个是我们这儿一个在菜场里卖菜的农村妇女,儿子也是在五六岁被拐卖,一直下落不明。

另外一个就比较令人兴奋了,记得那是都匀的一位妇女。儿子也是很小就被拐卖了,孩子的爸爸因为遭受不住打击自寻短见了。

在等待了二十六年以后,这位妇女终于等到了儿子回来的那一天,整个事件也算是有喜有忧吧,但是儿子回来,也算是了了这位妇女最大的心愿了。

早些时候,由于种种原因,很多被拐卖的孩子都很难找回来。后来有了网上寻亲,也使很多的孩子回到了久别多年的家里。让本来破碎的家庭有了个圆满的结局。

这就是我所了解的拐卖妇女儿童的事件。希望以后再也没有这类事情发生,不再让很多家庭有骨肉分离的悲剧出现。

注:所有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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